隨著騎士們的壯大,他們見到摩托車不再羨慕,相反,會異口同聲地叫道:
"Loser."
從Trogir出來,我的跟腱疼得很明顯。我感到我必須做點什麼。
但是實際上我什麼都做不了。
最後還有4km到Split的時候,遇到了上坡,
在我使勁蹬腳的時候,腳猛地滑出了踏板。
一股刺心的疼痛讓我大喊了一聲,
我真真正正地把左腳跟腱拉傷了。
疼痛是無法形容的,我感到事情要比我預料的要嚴重多了。
更糟糕的是,夜幕已經降臨,猶如一位不速之客。
車倒在路邊,我也倒在了路邊。
甚至連腳趾頭都動彈不了。
讓我想起了15年前骨折的經歷。
看著陽光繼續一點一點從Split的上空消逝,
我卻連站都站不起來。
最後等我把車推到皇宮廣場,我的情緒差到了極點。
我想不到任何辦法,也沒有任何主意。
要是這是一個妥協的理由,它是冠冕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