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部印度佳作亮相本屆上影節“地球村”展映單元

2019-06-18 08:13:59|來源:文匯報|編輯:于曉萱

  每年上海國際電影節的海外新片展映都是影迷一探國際佳作的難得契機。今年上海國際電影節“地球村”單元裏的印度“成員”數量創下了近年來的新高,共迎來包括《塔巴德》《我奇怪嗎》《螢火蟲》《妮桑卡娜·薩維特麗傳奇》等在內的10部優秀作品。10部電影,10種風情,這個古老國度在大銀幕上所展現的生命力,值得細心感受。

  印度電影近年來在國際影壇呈現崛起之勢,不少優秀的印度影片也在我國上映,憑藉對類型片風格的準確把握,以及對故事的獨到選擇,它們超越了“歌舞”印象,重新定義了觀眾心目中的印度電影。

  從神話傳説到市井生活,刷新中國觀眾的印度電影印象

  在今年上海國際電影節印度影片的展映列表裏,出現了《塔巴德》和《惡魔》兩部驚悚片的名字。前者是第一部印度出品的威尼斯電影節影評人周單元開幕影片,後者開創了印度電影史全主觀視點的先河。其中,《塔巴德》在10部作品中的視覺效果是數一數二的。沒有家喻戶曉的明星,沒有高昂的成本預算,導演拉希·阿尼爾·巴夫用六年時間以精良的製作和天馬行空的想像力兌現了“它必須是印度前所未有的”承諾。

  《塔巴德》取材自印度神話中繁榮女神和長子哈斯塔的故事,電影借用“塔巴德村莊”中延綿世代的寶藏傳説,講述主人公維納亞克在積累了巨大財富後仍不知滿足,淪為貪婪的象徵“哈斯塔”,最終走向滅亡。《塔巴德》在驚悚可怖之外更像是一齣現代寓言,寓意正是電影片頭點出的那句甘地名言——地球能滿足每個人的需要,而不是貪婪。

  與《塔巴德》的驚悚不同,森古普塔的《螢火蟲》是另一重視聽氛圍。觀眾在寥寥的臺詞中,目睹瀕死的老婦在混沌中走進了回到過去的隧道,在記憶的廢墟中尋找時間與愛人。

  除了充滿奇幻色彩的觀影體驗,片單裏的影片不乏對印度歷史和當下的關注與審視。加雅拉傑執導的馬拉雅拉姆語電影《恐懼》,以一名負責給士兵家屬遞送信件和物資的郵差為主角,隨著平靜時期轉為戰爭爆發,他手中的補助金和家書也變成了陣亡通知書。郵差肩上那個沉甸甸的郵包裏裝滿了戰爭所帶來的人情百態,從希望到恐懼,兩種不相及的情緒轉變竟在一夕之間。

  通過少男少女的眼睛講故事的《我奇怪嗎》基調則輕鬆得多,兩個錯過考試的高中生在一天之內穿梭于孟買的大街小巷,其所見所聞也恰是當今印度市井生活和年輕人灑脫態度的真實寫照。此外,兩部高分傳記片《芒多傳》和《妮桑卡娜·薩維特麗傳奇》都值得矚目。影片的主人公一位是印度著名小説家薩達特·哈桑·芒多,另一位是傳奇電影女星薩維特麗,相信觀眾也能從兩人的唏噓經歷中體味出人生況味。

  不拘束于敘事框架,類型生産與現實主義結合

  近幾年來,登陸國內院線的印度影片不在少數。從紅極一時的《摔跤吧!爸爸》《印度合夥人》《嗝嗝老師》到今年的《調音師》《一個母親的復仇》,在這些作品中,曾是印度影片特色的“歌舞”片段,已然是鮮少出現的元素,觀眾對於印度片的評價也漸漸從“意料之外”的驚喜轉變為“意料之中”的肯定。

  印度電影類型的愈發多元和敘述手段的不斷拓寬,在大銀幕上得到了印證。“印度電影推陳出新、長盛不衰的秘密,就是類型生産與現實主義的真正結合。”電影學者、西南大學文學院教授劉宇清這樣談道。

  類型生産絕非劇本創作的套路化,現實主義風格則讓創作者擁有旺盛的靈感來源。在今年的片單中,《異國情誼》《圓形圖》以及《印度有嘻哈》是中國觀眾較為熟悉的印度題材。《異國情誼》講述了足球俱樂部經理馬吉德因為手下大將、來自尼日利亞的蘇都受傷,便留他在家養傷,之後發生了一段跨越文化的暖心故事。《圓形圖》和《印度有嘻哈》則分別是“老演員大鬧寶萊塢”和“貧民窟説唱歌星誕生記”的別樣刻畫。

  不拘于理想化的結局,不束于機械的敘事框架,這三部影片都完成了讓觀眾在劇情的起承轉合中一步步直面現實生活的目的。“偉大的電影不在於其華美的特技,而是在社會衝突中反映人性的偉大。而這種直視社會問題的拷問,對印度社會的影響,必將是深遠和良性的。”影評人陳劍表示。(本報記者 王筱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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