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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平:喜馬拉雅的孤獨行者

2017-08-18 15:32:03    來源:南京日報     編輯:穆菁     責編:石麗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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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國平,《中國國家地理》《山野》《中國西部》《西藏旅遊》等雜誌的人文地理專題攝影師,常年行走在西部的高原冰川地區,從事戶外科考、探險、攝影、撰文等工作,其作品多取材自壯麗的高原風景,被稱為“中國第一高原攝影師”。他多年來數次參加國內外的科學考察活動,穿越過喜馬拉雅山脈,常年跋涉在峻險的高原極地,許多是人跡罕至、從無人踏足的地方,拍攝了幾萬張非常珍貴的圖片,還多次冒著生命危險拍攝到不少精美絕倫、不可復現的美景。他的考察撰文和圖片,經常被各大專業及知名媒體刊登和轉載,為各考察地區的人文和環保發展,提供了很多幫助和宣傳作用,有些地區甚至迅速被關注而聞名。

  他不怕高,是第一個攀上喜馬拉雅無人區的攝影師,也是用鏡頭考察“長江第一灣”的第一人;他不怕累,有著完美的身材,非凡的體力,永遠不會有高原反應;他不怕苦,100多次深入西藏,單人單車環行中國西部邊境,獨自完成14座海拔8000米以上雪山的拍攝;他不怕死,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卻依然執著于高原攝影,一年中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待在高原上。他,就是“中國第一高原攝影師”——李國平。日前,他向記者講述了自己這些年拍攝極地風景所經歷的故事。他還透露,今年11月,他將再次到蘇州舉辦攝影展,展出的主要是世界上14座海拔8000米以上雪山不同角度的影像,大多是常人看不到的世界。

  第一台相機是朋友不要的廢品

  蘇週刊:您第一次接觸攝影是什麼時候?

  李國平:1997年,美國探險家費舍爾考察雅魯藏布江的時候,邀請熟悉四川地形的我當嚮導。也是那一年,我第一次接觸到相機。

  後來我有一個要好的小學同學楊勇(注:著名生態環保學者),他做環保這個題材,像1998年的雅魯藏布江漂流等,找我給他幫忙。那時候我剛剛不做外貿,雅漂的時候我就給他們做後勤啊物資啊電腦網絡這一塊。那次之後,陸陸續續的,有時候他們進山去,我也跟著去,像可可西裏、長江源等,基本都在高原。在高原上,我的野外生存能力是楊勇無法企及的,如果陷車,90%是我弄,其他人就給我遞遞東西打打雜。所以楊勇背地裏對北京的同行説,沒有李國平在,我心裏不踏實。而我在攝影這方面比較敏感,當時我還沒有相機,就拿楊勇淘汰的相機用,但我拍的照片讓他感到吃驚不小,他已經有近二十年攝影經歷。

  蘇週刊:那什麼時候您才有了自己的第一台相機?

  李國平:那要從2003年説起,這個相機還有個故事。我有一個深圳攝影師朋友李春,他生産一種膠片相機,一次帶了他的産品到青海測試推廣,但沒想到有一台相機暗盒漏光,相當於廢品,就不要了。我在青海陪了他一個月,他説給我錢,我説不要錢,請他給了我那個漏光膠片相機的暗盒。我拿來後用黑色的電工膠布把漏光地方貼住,在網上花2000塊錢買了一個只有光圈和快門的手動定焦鏡頭,又花200塊錢網購了一個相機後背,用橡皮筋把後背和暗盒綁在一起,就這麼用了。

  蘇週刊:想不到您那麼多精美的照片是用這樣的相機拍出來的。後來用了多久?

  李國平:一直在用,直到我有了數碼相機。我在南京、上海的影展和畫冊裏,很多照片都是那個相機照的。它上面沒有刻度,我在毛玻璃上把成像調清楚之後,拿著皮尺實地測物距,在5米、10米、20米的相應位置畫上刻度,用這個方法來調物距。所以那個相機精度非常不好,只有我能用,拍照時調試的時間比拍照還要長。

  參與冰川考察愛上了高原攝影

  蘇週刊:後來是怎麼接觸高原攝影的?

  李國平:最早我在做外貿,在西藏、新疆做松茸出口,在高原山區到處跑,對裏面的地理地貌非常了解。2005年,《中國國家地理》雜誌社要考察這一片,找人帶他們,就找到了我。

  當時我們去了三個冰川,來古冰川、米堆冰川和絨布冰川。我是嚮導和司機,到了地方本來沒我什麼事了,但我還是跟著一起去爬山。在那次考察中,我發現了自己在戶外生存的特殊能力,當別人高原反應奄奄一息的時候,我一點狀況都沒有,第一次參加戶外考察活動就擔當起救援的角色。同行的著名攝影師張超音鼓勵我,説你生來就是拍極高山照片的,其他人想拍爬不上去啊。《中國國家地理》雜誌的主編單之薔也和我説:“你天生就適合做戶外考察工作!”

  就是那次我才真正買了一架相機,第一次我就拍了珠峰絨布冰川從頭到尾完整的一張照片,26公里長,將來冰川退縮到哪,我那張照片就是標準。我第一次買了相機就這樣拍了,然後接片。後來老單還跟我説,你那個時候就想到接片了,張超音説你是中國接片第一人,其實我也是受張超音寬幅相機的啟發。

  蘇週刊:什麼原因讓您愛上了高原攝影?

  李國平:高原攝影有著無窮的吸引力。首先,高原的高度,決定了98%的攝影師都到達不了,就更別提扛著沉重的攝影器材去拍攝了。其次,高原攝影不僅僅是攝影,還有探險和挑戰的含義在裏面。比如説去南北極考察,對身體沒有太大的要求,只要有錢坐船就能去。而去青藏高原呢,去喜馬拉雅呢,有再多錢也不行,唯有靠身體意志和吃苦才行。現在很多人拍攝318國道,那叫“公路攝影師”,但有更多公路不通的地方,我都是徒步扛著攝影器材深入山腹去拍攝的,很多時候去的還是無人區,填補了有些地方地理和科學的空白。你想像一下在浩渺廣闊、毫無人煙的地方,還要隨時準備遇到大型野生動物,為了拍到一張好片子,有時候就為了等一個合適的光線,一呆就是好多天。那種情況下,如果沒有強大的內心、強悍的體能、堅強的人生觀和品質,我認為是根本抗不下來的。在辛苦背後,享受著這些來之不易的好片子,能夠鼓舞內心,增強人生的能量,這正是高原攝影的魅力所在。

  此外,高原攝影拍攝的是高原、雪山和冰川,而雪山和冰川影響著全人類的生存。我想,既然自己有能力,就應該拍攝下這些雪山冰川的變化,用自己的鏡頭記錄下來,喚起人們的關注。比如長江源、珠峰冰川的變化,這些冰川是有生命的,冰川雪線會變化移動。冰川是亞洲的水塔,冰川融化後的水養育著亞洲。如果冰全部融化了,青藏高原會面臨沙化;如果長江也沒有水了,那麼就會海水倒灌,所以我同時還關注著長江、黃河、雅魯藏布江等的源頭變化。

  走壞的登山鞋被探險公司收藏

  蘇週刊:您十多年來一直在高原上行走、攝影,都去過哪些地方?

  李國平:和楊勇他們一起考察水資源時,我陸陸續續去過通天河、黃河源、長江源、可可西裏等。在通天河,我還爬上附近海拔5000多米高的山頭,拍到了“中國第一灣”。

  2005年,我跟老單第一次去珠峰拍冰川。從那時起,我開始拍海拔8000米級的高峰,直到2012年6月拍完。整個喜馬拉雅山脈全部走完了,整個橫斷山脈、喀喇崑崙山脈也走完了,也就是説,圍繞著全世界14座海拔8000米極高山所在的山脈我都走完了。

  海拔8000米以上的山,中國獨有1座,尼泊爾獨有3座,巴基斯坦獨有1座,中國和尼泊爾共有4座,中國和巴基斯坦共有4座,印度和尼泊爾共有1座,都在喜馬拉雅山脈、喀喇崑崙山脈、念青唐古拉山脈和岡底斯山脈。2013年6月份,我在巴基斯坦把最後一座極高山,就是世界第十三高峰迦舒布魯姆II峰拍完。

  那次我把巴基斯坦境內的5座極高山都拍完了,有次去拍世界第九高峰你叫南加巴爾巴特峰,5月下旬進去,拍完出來,中國的楊春峰等11位中外登山運動員正好進去,就是在那次,他們11人被塔利班打死了,最後巴基斯坦軍隊保護著我們從塔利班控制區出來。我是國內第一個拍完14座海拔8000米雪山的,每座山都去了不止一次,珠峰我去了20多次,喜馬拉雅山南側和北側我都去了。

  在世界第三高峰干城章嘉,我遇見目前中國最牛的登山家張梁,他對我説,他們登山者坐飛機到大本營,我從低海拔的地區上上下下地走到大本營,比他們還辛苦。

  後來我單人單車為《中國國家地理》“冰川之鄉專題”開展考察,在波密拍攝完成了帕隆藏布江源頭美西冰川、來古冰川、米堆冰川、朗秋冰川、古同冰川、噶瓦龍中國第三長海洋性冰川則普冰川等考察,還完成了對察隅阿扎冰川、中國第一長海洋性冰川恰青冰川的考察,其中許多冰川之前在科學考察上還是空白,我填補了這個空白。尤其是現存的所有資料都標注著然烏鎮來古村的來古冰川是帕隆藏布江源頭,但實際上是不準確的,真正的帕隆藏布江的源頭冰川,應該是從來古冰川再往東20千米的美西冰川。我2012年6月和8月兩次翻雪山,從來古村直接穿越到上察隅的阿扎村,才發現帕隆藏布江的真正源頭在美西冰川,這使得帕隆藏布江的長度延長了20多千米。

  蘇週刊:聽説您一到高原就特別能走,把尼泊爾國家旅遊局和他們探險協會的人都給鎮住了。

  李國平:我去尼泊爾,從加德滿都出發到干城章嘉峰來回,歐洲人要花22天到24天,我只用了12天。我回來的時候,他們國家旅遊探險協會會長就説,你怎麼回來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我説,我拍完了,回來啦。他們覺得不可能,我一把照片給他看,他就傻了。他説中國來的人大都是不能走路的,特別是攝影師,又想拍好照片又不想走路,您是個例外。我兩個月拍完他們那兒的海拔8000米高峰,登山鞋都走壞了,被他們探險公司收藏。我説要帶回來作為留念,他們不幹,説你可別拿走,你把我們海拔8000米高峰都拍完了。

  為拍冰川短袖短褲山上熬一宿

  蘇週刊:高原既壯麗雄偉又變化莫測,在您探險、攝影的過程中,有遇到過危險嗎?

  李國平:我遇到過很多次致命的危險,如果不是運氣好,可能你就見不到我了。

  記得2010年7月,我和楊勇一起去尋訪喜馬拉雅,路過通天河時,我背著沉重的相機、鏡頭和腳架去攀爬通天河附近一座高山以便拍攝。在一處傾斜約50度的碎石灘,我突遇一場讓人心驚肉跳的危險——當我一腳踏上一塊碎石時,突然間,上下石灘整個往下滑落;我無依無靠,身體跟著向下滑,卻見下面的坡度越來越大,再向下去,就是接近百米的懸崖。此時,碎石組成的河流流淌得越來越快,直向懸崖奔去,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我感覺突然停下了!睜眼,發現自己在一塊突出的岩石埂上停了下來,前面3米處,就是懸崖!而碎石灘從岩石埂邊、從我身邊,還在繼續滑落……從死亡邊緣爬回來的我,又向著近70度的崖壁上攀爬,到達山頂時已是正午。沒吃早飯的我早已饑腸轆轆,可是眼底卻湧來無限風光,氣象萬千——在蒼茫的群山之間,通天河宛若一支遒勁又柔軟的畫筆,畫出數道360度的美妙弧線!我是第一位來到這裡的外地人,也是第一個拍攝到如此壯觀的“中國第一灣”的攝影師。

  2012年1月,我去波密拍他們的冬天,回來的路上,車的方向盤斷了,撞在山上,大梁撞壞了,如果當時是右拐的話,下面就是懸崖。還有一次在西藏八宿,山上一個石頭砸下來,把我的車砸穿了,後面如果坐一個人的話就砸死了,如果慢千分之一秒砸死的就是我。

  在波密拍攝冰川時,有一次去恰青冰川,我們原定是當天回來,沒準備在上面住,露營的東西沒帶,上去的乾糧也就準備了中午吃的。上去之後就下雨,拍不了片子,但是如果下來,第二天我就沒能力再上去了,所以我就不下去。那個冰川在科學上很重要,是中國最長的海洋性冰川,也是科學和地理上的空白。我讓他們都下去,我一個人在上面,死了就我一個。他們怕出事,就勸我,我説除非你們把我抬下去,否則我是不下去的。路那麼難走,怎麼可能抬嘛。當天上去我穿的是短褲短袖,外加一件雨衣,雨衣還是薄薄的那種,我躲在冰洞裏熬了一夜,實在冷得受不了的時候就靠跑步取暖。當天夜裏,波密旅遊局長一個小時喊我一次,跟我聊天,到了4點多的時候,他還讓我給他唱歌,實際上是怕我睡著後凍死了。

  蘇週刊:因為您的貢獻,波密有一座冰川被當地旅遊局命名為了“李國平冰川”?

  李國平:當時我去考察阿扎冰川,如果是有批文、邊區通行證,正常的線路是:然烏湖——察隅——下察隅——上察隅——阿扎村——阿扎冰川。但我是走難度更大的路線,從然烏湖的來古村翻越兩座雪山穿越三個冰川,直接到阿扎冰川,然後再反常規路線回到來古村。途中我發現了一個未命名的冰川,被他們命名為“李國平冰川”,就是美西冰川和阿扎冰川中間的那個連接冰川。

  孤身在高原寂寞時就唱歌寫字

  蘇週刊:您一年有將近三分之二的時間在高原上,而且大多數時間是孤身一人,感到寂寞嗎?又是怎麼對抗寂寞的呢?

  李國平:一個人當然會寂寞,不過還好我有很多愛好,讓我可以對抗它,也享受它。我喜歡唱歌、寫毛筆字、下棋。音樂旋律讓我愉悅,有時獨自坐在山頂,放聲歌唱,音樂讓我鼓舞也淚流滿面。而書法不僅是愛好,更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從小學寫信就用毛筆,幾十年來都是用毛筆寫日記。唯有寫毛筆字能讓我萬事皆空,心如止水,寫起字來常常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吃飯睡覺,心在筆尖走,愉悅全身心。

  此外,體育運動、琴棋書畫我都喜歡,做過排球教練、體操教練、國際象棋教練,這是學生時代吃苦和積累的結果,卻讓我享用了一生。

  蘇週刊:聽説感動中國的“天梯愛情”,就是您探險考察的過程中發現的。

  李國平:那是2005年春節,我回家去看父母,母親給我講,涼山州甘洛縣山上有個地方,上下要爬五處原始懸梯,豬和牛小時候背上去,直到死都沒有機會下來。我説我要去找那個地方,雖然不知道在哪,但以我對涼山的了解,我估計在大渡河大峽谷,也就是以前的金口河大峽谷。

  2月7日,我從漢源火車站下車,根據提前做的功課,沿著鐵路順大渡河而下。走了一個多小時,過了兩個隧道,發現出口右邊有一木板吊橋橫跨大渡河,對岸有懸崖小路,之字形通向懸崖的高處。應該是從這裡過河吧?等了半小時後,我終於等到對岸的懸崖有個人下來,詢問後得知對岸是田坪村,而我要去的二坪村還在田坪村後面800多米的懸崖之上。在田坪村住了一宿後,我第二天一早就準備去二坪村。當地人呷呷攔不住我,又怕我路不熟,決定陪我上去,我心裏很是感激。

  上路後我汗如雨下,在近90度的懸崖上艱難地攀爬,這樣到了第一道崖梯。崖梯有三米多高,梯的橫桿松了,上下都難,引橋部分只能站下一個人。不多時又到了二、三道懸梯處,兩梯近20米高。四、五道懸梯都是傾斜近90度,各有四五米長,中間的引橋也很陡,約有七八十度,四週沒有手扶的地方,心裏感覺比在懸梯上還不安全。爬第五道懸梯時,可能是出汗太多有些虛脫,在懸梯上我回頭往田坪村一看,頓感頭暈目眩,嚇得我閉上眼睛死死地抱住懸梯。幾分鐘後,我緩過神來,睜開眼睛頭也不敢回地繼續往上爬。好在天黑凈之前上了頂,否則後果不敢想。

  但讓我想不到的是,山頂上竟有所全縣有名的二坪小學,教學品質超過鄉中心校。這些都與一對近20年來為教育事業默默堅守的夫妻教師李桂林和陸建芬的貢獻分不開。他們還幾次把改變人生的機會讓給別人,堅守在這裡,像黑夜裏的蠟燭一樣照亮別人,為孩子們帶來知識和希望,在天梯上爬了近20年。我很感動,就在網上把他們的事跡報道出來。2008年,李桂林陸建芬夫婦成為“感動中國十大人物”之一。

  想讓更多人看到無人區是啥樣

  蘇週刊:您和我們蘇州也頗有緣分,2011年12月就曾來辦過攝影展。從攝影家的角度,蘇州給您留下了什麼印象?

  李國平:我第一次來蘇州是2009年,那次是應朋友相邀,匆匆而來,匆匆而去。2011年12月,我在蘇州革命博物館舉辦了“高鏡頭”蘇州個人攝影展,受到了很大的關注,也讓我感受到了蘇州市民的熱情。後來我也多次來到蘇州,逛過拙政園、留園等,都給我留下了深刻而又美麗的印象。都説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是美麗富饒甲天下,溫柔舒適冠華夏,與寒冷洪荒粗獷的極高山和雪山冰川形成極端反差。在我看來,蘇州園林建築美麗,經濟發達、人民安居樂業,地方美人更美。

  蘇週刊:今年11月,您又將在我們蘇州舉辦攝影展,能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李國平:今年11月1日我將在蘇州保利藝術中心舉辦《偉大的八千米》暨世界極高山——李國平攝影藝術展,展出的主要是世界上14座海拔8000米以上雪山不同角度的影像。喜馬拉雅山脈和喀喇崑崙山脈以及青藏高原的極高山,大多是常人看不到的世界。

  蘇週刊:接下來您還有什麼計劃?

  李國平:今年有三本書即將出版,一本是記錄攀登、拍攝海拔8000米極高山過程的文字書《孤影八千》,還有兩本畫冊《偉大的八千米》和《喜馬拉雅孤影》。明年只要膝蓋允許,就再回海拔8000米上看看雪山冰川;如果膝蓋不允許,就繼續潛心學習音樂、書法,讀更多的書,寫更多的字,聽更多的音樂,也讓更多的人看到我拍的無人區是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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