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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歸途》既是傳奇也是生活
2022-10-09 09:41:09來源:北京青年報編輯:武若曦

  一個“武力值”幾乎為零的外交官,怎麼能夠把那麼多同胞,從一個戰火紛飛的國度帶回到祖國?這個疑問成為電影《萬里歸途》的創作契機。由饒曉志執導,張譯、王俊凱、殷桃主演的撤僑題材電影《萬里歸途》9月30日全國公映。

  導演饒曉志表示,自己去深入了解撤僑的故事,才知道真實的情況,遠比想像的要困難和複雜得多,“要方方面面努力才能夠達到順利撤僑,而外交官就是那個衝在最前線的人。他們也是普通人,但卻在責任降臨時,毫不猶豫地頂上去。你能想到的痛苦,他們都在經歷。”

  講述一個紮根于生活的“傳奇”

  《萬里歸途》根據真實事件改編,講述外交官宗大偉(張譯飾)與外交部新人成朗(王俊凱飾)受命前往協助異國撤僑,作為赤手空拳的外交官,他們穿越戰火和荒漠,面對反叛軍的槍口,帶領同胞走出一條回家之路……

  在拍攝電影前,饒曉志對於外交官的印像是儀錶堂堂、帥氣睿智、能言善辯、不卑不亢,“我覺得所有正面的詞彙都可以去形容外交官”。而在做了相關的採訪、追蹤了撤僑之後的一些報告文學、了解了前線外交官執行任務時的一些真實感受後,饒曉志對於外交官有了更為“親近”的認知,“實際上,外交官跟我們一樣,也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不管在生活中,還是在面臨危險時,他們也會脆弱或者害怕,也會有人的正常反應,但是,他們因為自己身上背負了外交官的職責,所以,要在需要他們的時候挺身而出,克服自己人性中的弱點。由此,在創作時,《萬里歸途》並沒有把外交官的工作機械地搬到銀幕上去,而是要講述一個紮根生活的‘傳奇’,一個從現實出發的故事。”饒曉志説:“他們的身份除了外交官之外,也是父親、是丈夫、是兒子,作品如何找到外交官在生活與使命之間的平衡感,編織出極端的情境和戲劇矛盾,讓故事在平實之中變得好看,是這部影片最大的挑戰。”

  《萬里歸途》“文官撤僑”的獨特視角也給觀眾帶來了新鮮感,外交官全憑自己的智慧、自己的語言溝通、自己的消息來源,把同胞們送出去——這是令饒曉志非常感動的地方。“外交官不能去跟人戰鬥,只能週旋在各種勢力之間,在那麼一個亂世氛圍下,通過飛機、船隻、陸地港口,打開一條‘生命通道’,幫助同胞撤離,這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當然,這背後有外交部、大使館的支持,實際上是靠整個國家的實力、外交官的溝通能力等各方各面,才能順利地撤僑。”

  在這個過程中,外交官的信念也是非常重要的,“帶同胞回家是外交官一種天生的職責和勇氣,他們和所有的中國人一樣,天然地對自己的土地有一種歸屬感,深知祖國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同胞。”

  張譯和王俊凱的角色亦師亦友

  影片中,張譯的演技再次征服觀眾,他生動地演出宗大偉從退縮到選擇逆行的轉變,“宗大偉在開始的時候,表面上似乎不那麼陽光,也沒有那麼正能量,但實際上,他是有大愛的人,有強烈的奉獻精神,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

  饒曉志認為,宗大偉其實有PTSD(創傷後應激障礙)的反應,“他經歷過太多的凶險之事,在面對一些事情的時候有點想躲,這其實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反應。而他通過跟成朗這一路的相伴,在成朗身上又找到了自己最初的那種心態,簡單説就是那種直面一切的勇氣。”

  而對於王俊凱飾演的成朗,饒曉志認為影片對他的定位是一個新人,“他具備外交官所需要具備的素質,體能很好,還有急救證書,也很冷靜,他只不過是缺少經驗而已,就像各行各業的一個新人。他具備應有的能力和素質,但是他還沒有積累這個行業的經驗和教訓。”

  饒曉志認為,張譯和王俊凱的角色是一種很有意思的互補,“宗大偉受過苦,他追求的方法是很實用的,生死危亡之際要先活著,而成朗因為原生家庭的問題不能接受謊言,在處理事情上很直接。宗大偉在成朗身上看到了最純粹、最純真的自己,成朗對於宗大偉也從抵觸轉變為後來的欣賞和信任,他們亦師亦友,互為因果。”

  饒曉志稱讚張譯是一個很聰明、有很多方法的好演員,“由他來扮演宗大偉,對整部電影來説,是一種恰到好處的緣分。張譯當兵的經歷對角色很有幫助,那種紀律性、執行力,對這些人物的理解都非常精準,提升了這個角色的魅力和特點。”饒曉志透露,張譯的頸椎不好,拍攝的時候犯病了,走路就會暈,“平時他要拄著一個拐杖,但是演戲則要丟掉拐杖,強忍著眩暈感表演,非常敬業。”

  而對於王俊凱,饒曉志則認為他跟角色特別貼合。“戲中他有陽光大男孩的樣子,也有他自己該有的固執和單純。從最後呈現的結果來看,我覺得小凱達到甚至超出了我對他的期許。張譯和王俊凱在搭檔時也通過人物不斷地磨合,進入了一個新的默契階段。”

  《萬里歸途》中還有很多重量級的“綠葉”烘托,饒曉志説:“扮演大使的李雪健老師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每一場拍完他的戲,都會有掌聲,而且這個情況不止出現在我們這個劇組。郭帆也跟我説,在《流浪地球2》劇組裏也是這樣,李老師演完一場戲,就會獲得現場自發的掌聲。演員做到一定的程度,是可以讓觀眾‘人戲不分’的,李雪健老師得到了尊重和敬仰,他把角色的光芒和自己演員的光芒融為一體,這才是最高境界。”

  饒曉志還評價成泰燊老師特別可愛,“我以前從來沒有跟成老師合作過,他很專業,迅速就建立起一名參贊應該有的樣子。”而對於張子賢,饒曉志希望他給人一種親近的喜感,“他不是我們想像中外交官的樣子,他顯得更親民,更容易讓人接近,這是張子賢能夠給這個角色帶來的最好的一些基因。”饒曉志認為,殷桃與角色之間也做到了從年齡、角色外形到心理狀態的高度契合。

  影片中連群演都很專業,據悉,他們大部分都是來自於饒曉志話劇團的演員。饒曉志説:“我讓他們自己去創作自己的角色和人物,叫什麼名字、什麼年齡都可以自己想,因為我希望在影片中,外交官救出去的不是一個個數字,而是鮮活的人。這些群演對我們的劇本幫助非常大,他們的人物塑造貼合著宗大偉和成朗成長的線索,他們在其中找到自己的空間來完成表演。”

  細節摳到糖紙上的標識

  電影《萬里歸途》以紀實感的影像呈現出撤僑途中的各種危機,但實際上,該片全程在國內拍攝。據悉,主創團隊從2021年開始勘景,遍及海南、內蒙古、貴州、甘肅、寧夏和北京周邊,最終,在寧夏搭建了1:1的非洲小城,擁有70多棟建築。

  饒曉志説:“為了把國內的這些景兒拍得像國外,劇組的視效、美術、攝影和製片部門,對於太陽的角度甚至包括天氣,都要去細緻地感受。當鼓風機把地上的報紙、碎紙屑和塑膠袋吹起來時,小到糖果紙,都得是阿語的,得是國外的標識。”

  饒曉志笑稱,拍這部影片就沒乾淨過,“我們不是打仗,就是走在那種荒郊野外的大漠上,要不然就是灰塵巨多的廢墟,拍大使館算是特別乾淨的地方。但是,大使館中我們要放煙,我們要營造好看的光影效果,我們就要放很多的煙,所以實際上也很嗆人。”

  為了製造灰塵,現場採用了大型吹風機,饒曉志説:“吹起來的塵土是會卡喉嚨的。我們採用了一些很好的材質,比如説大麥的麥穗,還用了一些穀物來營造那種粗糲的感覺,不然細顆粒很容易吸進肺裏。像這種戲,對於演員的傷害是肯定存在的,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戴了很多層的口罩,甚至有人防毒面具都戴上了。可是,演員必須把自己暴露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裏,我記得小凱就吃進去了好多,但凡張嘴,那些沙土就進去了。”

  影片中,外交官帶領同胞們躲避著槍林彈雨,穿越了沙漠、礦山、戈壁,饒曉志感慨這部影片的拍攝環境是自己經歷過最惡劣的,“從創作劇本到完成拍攝的近一年時間裏,我的精神也是高度運轉,處理了各種事兒,其實也算是‘萬里歸途’,跟帶一群人回家的概念差不太多。”

  文/本報記者  肖揚

  統籌/滿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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