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影像冊
編輯: 白宇坤|時間: 2017-12-13 10:20:52|來源: 人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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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右一:夏淑琴在日本右翼侵犯名譽權案勝訴新聞發佈會上(2006年8月23日攝);上右二:夏淑琴與自己的重外孫在家祭儀式上為遇難者上香(2016年12月3日攝);中右一:夏淑琴在小區健身(2017年1月14日攝);中右二:夏淑琴在自己臥室;中右三:夏淑琴在法庭作陳述,當日,原告夏淑琴在南京訴日本右翼侵犯名譽權案中勝訴(2006年8月23日攝);下右一:夏淑琴抱著自己的重孫(2017年1月14日攝);下右二:夏淑琴下樓出門(2017年1月14日攝);下右三:攝于2002年12月的夏淑琴在日本長崎參加南京大屠殺倖存者證言集會的照片(翻拍照片);左:夏淑琴的外祖父聶佐成、外祖母聶周氏、父親夏庭恩、母親夏聶氏、大姐夏淑芳、二姐夏淑蘭、小妹妹夏淑芬的名字在南京大屠殺遇難者名單墻上(2017年11月19日攝)(拼版照片)。夏淑琴,1929年5月5日生。1937年12月13日,一隊日本兵來到夏淑琴家,殺死了她外祖父、外祖母、父親和1歲的妹妹,姦殺了她母親和兩個姐姐。夏淑琴被日本兵用刺刀在背後刺了三刀昏死過去。家裏9口人,只剩8歲的夏淑琴和4歲的妹妹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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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上:蔣樹珍在自家陽臺看報;中下:蔣樹珍在小區鍛鍊身體;左上:蔣樹珍展示發佈在家人微信群中自己編寫的文字;左中:蔣樹珍(右二)與子女們打麻將娛樂;左下:蔣樹珍在家中擇菜;右上:蔣樹珍在自己的臥室;右中:蔣樹珍(左)在兒媳婦的陪伴下散步;右下:蔣樹珍與女兒黃慶華(左一)、兒子黃慶國(左三)、兒媳溫振秀(右一)在家中合影(2017年3月31日攝,拼版照片)。蔣樹珍,1929年12月9日生。日本兵進城前,蔣樹珍父親去了重慶,外婆和母親帶著蔣樹珍兄妹三人逃到鄉下。有一次,日本兵來要雞蛋,外婆不給,惹怒日本兵,蔣樹珍與哥哥跪下求饒,外婆倖免于難。蔣樹珍親眼目睹日本兵在檢查兩個年輕男子的手後將他們拉到房後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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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上:謝桂英回憶當年往事,不禁落淚;中下:謝桂英走在老年公寓過道;左上,謝桂英在老年公寓自己的床前;左中:侄女謝學清在老年公寓照顧謝桂英;左下:謝桂英在老年公寓陽臺曬太陽;右上:謝桂英在老年公寓和其他老人交流;右中:謝桂英和侄女在一起;右下:謝桂英展示自己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證(2017年3月17日攝,拼版照片)。謝桂英,1924年9月26日生,當時家住下關。父親謝有華和舅舅錢有仁被日軍打死。謝桂英前後多次與日本兵遭遇。一次,她背著兩歲的小弟弟在外面挖野菜時,碰到了日本兵,她被拖在地上撞得頭破血流,直至被日本憲兵制止,小弟弟也因被拖傷不久後死去。另一次,日本兵闖入家中,將13歲的謝桂英強暴。謝桂英生有兩個兒子,1947年丈夫去世,現常住老年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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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常志強在家中回憶親人被日軍殺害的情形(2017年4月2日攝);右上:常志強在家中看報(2014年11月26日攝);右中:常志強在南京小王府巷指認當時親人被日軍殺害的地點(2014年11月26日攝);左下:常志強給女兒常小梅口述當年倖存的經歷(2017年12月1日攝);下中: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哭墻”上刻有常志強遇難親人的姓名,常志強本姓戴,後改姓(2014年12月7日攝);右下:外孫李帆超(左一)、兒媳夏桂芳(左二)、重孫姚思遠(左三)、常志強以及女兒常小梅(右二)、女婿李貴清(右一)在“哭墻”前合影(2014年12月7日攝)(拼版照片)。常志強,1928年2月4日生。1937年12月日軍攻佔南京,9歲的常志強親眼目睹了父親和三個弟弟被日軍槍殺,胸口被刺傷的母親掙扎著給2歲的小弟弟喂了最後一口奶後死去,小弟弟也被凍死在寒風中,常志強驚嚇過度,昏死過去,這才得以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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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上:姚秀英與重外孫女在家玩耍;中下:姚秀英(中)與女兒周玉蘭(左一)、重外孫女陳敏而(左二)、外孫陳越(右二)、女婿陳新合影;左上:姚秀英在自己臥室;左中:姚秀英在家中;左下:姚秀英展示自己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證;右上:姚秀英在出門前照鏡子整裝(2017年8月10日攝);右中、右下:姚秀英在南京市紅十字醫院進行定期的血液透析(2017年8月11日攝)(拼版照片)。姚秀英,1931年8月8日生。1937年冬日軍進城後,姚秀英一家八口(爺爺、奶奶、父母、姊妹弟兄4人)躲在地洞,被日軍發現後朝地洞機槍掃射,母親、姐姐、妹妹、弟弟被當場打死;第二天,爺爺被日本兵用刺刀戳死。姚秀英育有一兒一女,2008年丈夫去世,現與女兒住在一起,腎衰,每週需血透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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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上:潘巧英在扎制笤帚;中下:潘巧英(右)和女兒郗春蘭在院門前合影;左上:潘巧英在自己的臥室;左中:潘巧英(左)在廚房為家人做飯;右上:潘巧英扛著鋤頭出門;右中:潘巧英在農田裏幹活(2017年8月31日攝);右下:南京大屠殺遇難者名單墻上刻有潘巧英父親潘榮富和妹妹的名字(2017年11月19日攝);左下:潘巧英在村口(2017年12月1日攝)。潘巧英,生於1931年11月19日。1937年冬,日軍進城時,潘巧英全家五口逃難到孟家場一處房屋。她親眼目睹剛從廁所出來的爺爺潘兆生被日軍刺死,一名婦女連同她剛生下的孩子和一位躲在廚房門後的老太太被日本兵發現後,接連被殺害。潘巧英躲在灶膛邊倖免遇害,後發現父親潘榮富被刺死在路邊。其妹在躲避日軍抓捕中也不幸身亡。潘巧英生有兩男一女,丈夫2002年去世,現與大兒子同住,身體硬朗,還能幹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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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上:易蘭英在家中吹風扇;中下:易蘭英在家中;左上:易蘭英在昏暗的房間尋找電燈繩;左中:易蘭英在現已被拆遷的老屋前留影;右上:易蘭英在自家房門前;右中:易蘭英在展示自己的牙齒,她當年被日軍打掉一顆門牙;右下:易蘭英在廚房淘米做飯(2017年8月22日攝);左下:易蘭英在兒子家中(2017年12月1日攝)(拼版照片)。易蘭英,1926年5月4日生,當時住在南京市升州路老坊巷。日軍攻破南京時,易蘭英和姐姐搬到五條巷的難民區,她倆在難民區躲過一次日本兵尋找“花姑娘”的遭遇。曾親眼看到日本兵將一名穿襯衫、吃早飯小夥子用刺刀戳死,易蘭英自己被一名日本軍官打掉一顆門牙。還曾親眼看到一隊日本兵到各戶搜查,將七八十名青壯年男子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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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佘子清的家人親友一起為他送葬(2017年11月17日攝);右上:佘子清在自家小區樓下和鄰居閒聊(2014年12月8日攝);右中:佘子清展示自己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當講解員時的照片(2014年12月8日攝);下左:佘子清在南京西康路回憶當年被日軍用槍托砸傷頭部的經歷(2014年12月8日攝);下中:佘子清在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家祭時誦讀祭文(2014年12月4日攝);右下:佘子清老人的追悼會(2017年11月17日攝)。佘子清(已故)生於1934年4月12日。1937年冬日軍進城後,佘子清的母親佘趙氏被侵華日軍殘忍殺害。他逃到美國大使館門前,頭上被日本兵砸了一槍托,滿臉是血,逃進大使館才躲過一劫。自2004年3月起,老人到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當志願講解員,十年來講解時間超過3000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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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上:王子華回憶自己當年的經歷;左上:王子華展示被日軍打傷的手臂;左中:王子華展示同樣經歷過南京大屠殺的母親照片;左下:王子華在家養護盆景;下中:王子華在自己臥室;下右:王子華和老伴周紀如在陽臺合影(2017年9月21日攝,拼版照片)。王子華,1932年12月25日生。1937年12月14日,王子華與祖父、父母、兩個哥哥和妹妹一家七口逃難,暫避到沙洲圩一處草房。次日,日軍放火燒房,母親一手拉著王子華,一手拉著他哥哥逃跑。日本兵開槍打傷母親大腿和王子華的手臂。後來,王子華全家逃進難民區避難,三個多月後回到花神廟的家裏,發現5間住宅及27間花房全部被日軍燒燬。此後,王子華一直以種養花草、盆景為生。他1959年結婚,育有一男三女,現與兒子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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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上世紀40年代的顧秀蘭(翻拍照片);中上:病臥在床的顧秀蘭;右上:顧秀蘭(右)和當年一起在難民區避難的邢淑怡在上海火車站合影,日軍佔領南京期間顧秀蘭的母親救了邢淑怡的父親(翻拍照片);右中:顧秀蘭和兒子龍晉源在家中;右下:顧秀蘭和兒子龍晉源(左一)、兒媳劉月貴(右二)、孫子龍宇(右一)在家中合影;下右二:顧秀蘭在家中靜養;下右三:兒子龍晉源、兒媳劉月貴將生活不能自理的顧秀蘭抬放到床上(2017年9月21日攝,拼版照片)。顧秀蘭,1924年11月10日生。1937年12月日軍進城前,顧秀蘭被父親送到金陵女子大學難民收容所避難,一直躲到次年2月。顧秀蘭生有二男二女,現在和小兒子龍晉源一家居住,目前已經臥床一年。
2017年是南京大屠殺慘案發生80週年。1937年12月侵華日軍製造的南京大屠殺慘案,使30多萬手無寸鐵的中國平民和放下武器的士兵慘遭殺害,給劫後余生的倖存者留下難以撫平的傷痛和苦難記憶。南京大屠殺倖存者是那段慘痛歷史的“活證”。80年歲月流逝,目前登記在冊的南京大屠殺倖存者已不足百人。
歷史不因時間流逝而淡去。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尋訪近百名南京大屠殺倖存者,走近他們的生活,輯圖成冊,為史留證。(新華社記者韓瑜慶、李響、季春鵬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