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革命”之惡果 美式民主之災禍
“你可以一時欺騙所有人,也可以永遠欺騙一些人,但不可能永遠欺騙所有人。”美國流傳的這句名言用在這些年美國頻頻策動的“顏色革命”上,再恰當不過。
近些年來,一場場由美國操縱或支持、打著“自由、民主”旗號、以政權更迭為目的的“街頭革命”在東歐、中亞、中東等地不斷上演,並被冠以“玫瑰革命”“橙色革命”“鬱金香革命”“茉莉花革命”等名號。
這是2011年1月28日埃及開羅解放廣場的騷亂現場。近些年來,美國多次介入或操縱中東歐、中亞以及西亞北非一些國家的“顏色革命”,導致當地社會矛盾衝突加劇,民眾被拖入災難深淵。(新華社記者才揚 攝)
然而,動蕩之後,受害國得到的只有民生凋敝、國家衰敗、治理失序等一系列惡果。這讓世人認清美式民主之害與美國霸權之惡。
幻象之滅:“後來發生的一切完全不是想像的那樣”
圖米·拉迪斯是突尼斯一家銀行的中層職員,住在首都突尼斯市中産階級聚居的馬爾薩區。2010年年底,“茉莉花革命”開始席捲這個素有“歐洲後花園”之稱的北非國家。拉迪斯説自己當時“很興奮”,“以為國家會迎來民主和繁榮”。
“後來發生的一切完全不是想像的那樣,情況越來越混亂糟糕。10多年間,突尼斯共産生了11位總理、數百位部長,政府像走馬燈一樣換個不停,辦事效率低下,腐敗現象蔓延,社會治安惡化,百姓收入水準直線下降。”拉迪斯説,這幾年感覺生活壓力越來越大,以前去商店買東西不會太在意價格,但現在會進行各種比較。
這樣的幻滅感,在“顏色革命”國家普遍存在。格魯吉亞政治學者扎爾·安賈帕利澤説,2003年格魯吉亞發生“玫瑰革命”,當時的反對黨領導人薩卡什維利承諾建立真正的“民主社會”,肅清腐敗並重振經濟。“但很快,依仗著美國支持、打著‘改革、反腐’旗號上臺的黨派公開搞起了新的腐敗,不同政見者遭到無情打壓,言論自由被嚴格限制。這一切讓格魯吉亞人漸漸清醒過來。”
“顏色革命”中那些口號與承諾,宛如脆弱的泡沫,一個個破滅。
——2004年,烏克蘭“橙色革命”後不久,“橙色陣營”內部便因爭權奪利不斷爆出醜聞。2014年,這個國家又二度上演“顏色革命”,政黨惡鬥、族群對立、社會撕裂愈演愈烈。
2014年2月20日,在烏克蘭首都基輔獨立廣場附近,示威者在衝突過後休息。(新華社記者劉紅霞 攝)
——2010年,數千名抗議者衝擊吉爾吉斯斯坦政府機構,以“腐敗和惡劣行為”為由,推翻了2005年“鬱金香革命”後上臺的政府。
——2011年,穆巴拉克政府在聲勢浩大的抗議示威中被推翻。隨之而來的是政局動蕩、經濟停滯、恐襲頻發。直至塞西政府上臺,國家發展才漸入正軌。
……
當“顏色革命”走近,和平安寧便會走遠,發展繁榮便會遁去。
隨著幻象破滅,民眾也逐漸覺醒。“2011年民眾上街遊行時喊的口號是‘自由、工作、尊嚴’,但現在回頭看,人們失去了工作,生活沒有了尊嚴,所謂的‘自由’也不能填飽肚子。”拉迪斯説。
家國之難:“我的家園變成了一片廢墟”
如果不是因為國家陷入內戰,38歲的利比亞人馬哈茂德·穆祖吉早已順利完成在英國的學業,或許會成為一名高薪的信息技術工程師。而現在,他只能靠教書積攢學費,希望將來還有機會實現留學夢想。
2011年,在美國及其盟友的武力支持下,利比亞反政府武裝推翻了卡紮菲政權。穆祖吉因為父親曾在前政府工作,被取消了前往英國學習信息技術的獎學金名額。“10多年來,利比亞沒有統一的政治權威,武裝衝突持續不斷。我們的國家已成為外部勢力爭奪利益的犧牲品。”在穆祖吉看來,被強行改變的不僅是自己的人生,還有整個國家的命運。
與穆祖吉相比,65歲的敘利亞老人哈迪·古松的生活更加淒苦。2011年敘利亞危機爆發前,他和妻女在霍姆斯老城過著體面的生活。隨著在美國等國煽動下的反政府示威演變成曠日持久的武裝衝突,哈迪一家被迫踏上了逃難之路。
3月11日,敘利亞霍姆斯,老人哈迪·古松走在被炸毀的建築裏。(新華社發,阿馬爾·薩法爾賈拉尼 攝)
流離失所的日子裏,哈迪一家7次搬遷,直到2014年敘政府軍收復霍姆斯老城後,他們才回到家鄉。然而,原來的家已經面目全非,碎石瓦礫散落一地。“這場動亂,讓我的家園變成了一片廢墟”。
沒有國,哪有家;沒有國泰,哪有民安。
——在格魯吉亞,薩卡什維利上臺後,許多國有資産被賤賣,窮人的利益被忽視。世界銀行數據顯示,在薩卡什維利執政期間的2007年,有38.8%的格魯吉亞人生活在貧困線以下。
——在烏克蘭,該國各項經濟指標近年來斷崖式下滑。根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數據,2020年烏克蘭人均國內生産總值不到4000美元,在歐洲各國中排名墊底。
——在突尼斯,該國人均國內生産總值在2011年至2020年間下降超過五分之一,國家經濟競爭力排名從動亂前的全球第40位跌落至2019年的第87位。
霸權之惡:“擾亂和削弱競爭對手最重要的地緣政治工具”
出生於埃及的加拿大學者阿扎·西德基曾目睹2011年發生在開羅解放廣場的大規模抗議活動。後來,她根據自己的所見所思寫了一本書,記述那段歷史。有讀者評價:“這本書讓人們看到,所謂的‘民主進程’是如何破壞一個國家的穩定和公民應享有的權利。”
事實上,這些“顏色革命”大多是美國精心設計和嚴密操控的,目的是維護美國的霸權和利益。法國情報研究中心組織編寫的一本書指出,“阿拉伯之春”是精心策劃的事件,美國在其中運用的各種手法,都曾在之前的“顏色革命”中使用過,包括鼓動民眾抗議、支持非政府組織、利用媒體、外交施壓等。
吉爾吉斯斯坦媒體曾刊文指出,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是吉諸多媒體和非政府組織的幕後“金主”,這些受資助的組織得到國家民主基金會專門指導,善於利用選舉煽動民意。
“最近幾十年,‘顏色革命’成為西方擾亂和削弱競爭對手最重要的地緣政治工具。”對於美國費盡心機製造“顏色革命”的真實意圖,俄新社觀察家伊琳娜·阿爾克斯尼斯一語中的。
中國社會科學院前副院長李慎明認為,“顏色革命”的一個重要目標指向,既是以美國為首的某些西方國家的資本壟斷利益所在的國家與地區,同時又是反對西方資本強權的國家與地區。美國等國借“顏色革命”對這些國家進行非法顛覆活動,企圖培植一個親西方、親美國的政府,這些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革命。
新華社電 參與記者:黃靈、汪健、吳丹妮、潘曉菁、李東旭、李銘、關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