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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深圳飛 創新碩果累

2018-05-22 12:59:41|來源:中青在線|編輯:趙妍

  

  無人機在夜間也能安全飛行;輕輕擺動手臂,電視就能換頻道……5月的一天,在深圳市南山區一棟辦公樓內,奧比中光創始人黃源浩侃侃而談。在加拿大、美國工作多年的他,2013年歸國,來到深圳創業,打造了全球第4家擁有全自主知識産權並能量産3D感測器的企業。

  在深圳,這樣“人才南飛“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年輕人在這片“創新綠洲”中孵化奇思妙想,破解生命密碼,探尋基因真相,嘗試讓1萬多年前滅絕的猛犸象復活……

  2017年,深圳亮出一份創新活力指數單:全社會研發投入佔GDP比重為4.13%,接近全球最高的韓國、以色列水準;國家級高新技術企業達到1.12萬家;PCT國際專利佔全國的43.1%,連續14年居全國城市第一位。深圳還蘊藏著一座人才“富礦”——各類人才總量已超過510萬人,佔全市常住人口的42.9%,平均年齡32.5歲。

  改革開放40年來,深圳從一個僅有3萬多人口的小漁村到躍上全球活力創新之城新高地,迸發出澎湃的創新發展驅動力,而這裡也刻下一代代深圳創業者奮鬥的足跡。

  從“一窮二白”到諾獎得主“扎堆兒”

  一排排高大的“黑箱子”出現在記者眼前,指示燈閃爍,機器轟鳴。走進國家超級計算深圳中心的“心臟”,龐大的主機系統——曙光6000超級計算機正以1271萬億次/秒的速度計算著。

  “運算能力相當於20萬台個人電腦能力的總和,存儲能力相當於80個國家圖書館的藏書量。”該中心的工作人員介紹,“高性能計算可以提前兩小時預測颱風,以前只能提前10多分鐘。”地質災害預報、動畫渲染、石油探勘,都離不開這個“最強大腦”。

  在深圳,這樣的高科技創新型機構比比皆是。從2016年10月至今,不到兩年,深圳先後設立6家諾獎科學家實驗室,諾獎得主在深圳扎了堆兒,新醫藥、新材料、新能源成為實驗室的主角兒。

  而在1978年,深圳的大學、科研院所數量都是“零”,科技資源“一窮二白”,生産以加工裝配為主。“貼牌加工”“模擬仿製”難以為繼。2005年,深圳在全國第一個提出建設自主創新型城市,奠定創新發展戰略基石。

  彼時,科技成果真正實現産業化鳳毛麟角,高校和企業之間、科研成果和市場産品之間存在巨大斷層,亟須建立一座橋粱。清華大學與深圳市政府首開先河,大膽創新,于1996年12月21日簽署協議,深圳清華大學研究院應運而生。

  該研究院副院長劉仁辰博士2003年從清華大學本科畢業,考上牛津大學博士生。他清晰地記得,2011年年底,研究院院長嵇世山向他發出召喚:“這裡大有可為,你來吧!”劉仁辰義無反顧回歸清華體系,致力於佈局國際化技術成果轉移,他看好深圳這個平臺。

  “這是中國第一家新型科研機構。”嵇世山用“四不像”來描述——既像大學又不像大學,既是科研機構又不完全像科研機構,既是企業又不完全像企業,既是事業單位又不完全像事業單位。這裡打破了“鐵飯碗”,不走傳統科研機構的老路子,突破事業單位編制限制,研發團隊分享技術股份……正是這些衝破舊機制束縛的“四不像”創新基因,催生了一大批科技項目開花結果,讓眾多高科技企業落地生根。

  而今,深圳創新呈現“裂變式發展”,包括國家超級計算深圳中心、大亞灣中微子實驗室和國家基因庫在內的國家、省、市級重點實驗室等創新載體由2012年的738家增加到2017年的1688家。高新技術、戰略性新興産業、生命健康等産業聚集,中國平安、華為、騰訊等高精尖企業躋身世界舞臺。

  2017年深圳新興産業對經濟增長貢獻50%左右,成長為中國創新之都,有人以美國矽谷比稱深圳為“深谷”。

  全球“孔雀計劃”孵化獨角獸企業

  “在億萬張人臉照片中,準確識別出一個人,並形成他的運動軌跡只需要不到兩秒!”在深圳市龍崗新型智慧城區運行中心,雲天勵飛公司創始人陳寧展示了全球第一套動態人像識別系統,如今已協助公安破獲各類案件4000余起。

  “非常幸運來到深圳。我們的團隊成員都是美國海歸,是谷歌、Snap等國際知名企業的源頭創新人才。”陳寧説。2014年前,他從美國矽谷回到深圳創業,一年後入駐“深圳國際創新驛站”,獲得2015年深圳市“孔雀計劃”第一名。

  “孔雀計劃”讓陳寧得到資金資助,迅速發展為深圳本土人工智能的獨角獸企業。2010年,深圳市推出引進高技術人才項目——“孔雀計劃”,吸引海外高層次人才,可享受80萬至150萬元的獎勵補貼,在居留和出入境、落戶、子女入學、配偶就業、醫療保險等方面得到優惠。

  短短幾年,像雲天勵飛這樣的“孔雀”歸去來,海外創客紛紛築巢。去年,深圳引進海歸1.8萬人,同比增長74.2%。截至2017年年底,深圳累計引進廣東省創新科研團隊44個、“孔雀計劃”創新團隊116個。

  深圳的目光更長遠,吸引人才遠不是“給錢”那麼簡單。深圳科技創新委員會主任梁永生説,吸引人才的因素包括一套綜合的評價指標體系,更多人可能更關注技術能否真正落地,因此構建“基礎研究+技術攻關+成果産業化+科技金融”全過程創新生態鏈尤為重要。

  “在珠三角地區,企業與客戶、供應商三者大多處在兩小時經濟圈中,降低了時間等隱形成本。”黃源浩告訴記者,他們的客戶60%~80%集中在深圳及周邊城市,這成為他選擇在深圳創業的重要原因。

  “核心技術是國之重器,必須掌握在自己手中,是買不來、化緣不來的。”深圳市委書記王偉中清醒意識到,作為首個國家創新型城市,深圳的創新能力尤其是科技創新能力毋庸置疑,但相比之下,基礎學科和原始創新是不容回避的短板。

  “深圳要有創新打法,必須要有全球視野,實行國際人才招聘政策。”王偉中想要做的是在全球70億人中為深圳配置人才資源。

  2017年深圳全面啟動“十大行動計劃”,支持企業和機構在美國、歐洲、加拿大等創新資源高度密集地區,規劃建設10個海外創新中心。

  改革開放再出發,深圳已描繪出未來創新之城的清晰脈絡:2020年建成現代化國際化創新型城市,2035年成為全球創新之都。到本世紀中葉,建成代表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國家經濟特區。

  奮鬥之城點亮創新夢想

  深圳市龍華新區銀星集團董事長葉偉雄是土生土長的深圳人,性格爽快的他稱自己是深圳改革開放的見證者、參與者。深圳創立特區時他只有14歲,“當時村裏窮得年輕人都往外跑”。改革開放春潮涌動,葉偉雄預感到“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20歲出頭的他,選擇自主創業。

  目前,銀星集團已有10多家子公司、1個高科技工業園,入駐了160多家企業。他用自己的經歷鼓勵年輕人,深圳相信奮鬥者事競成。為幫助入駐的年輕人創業,科技園推出創業輔導、投融資等服務。“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去做賺錢的房地産,我覺得在深圳,做創新型企業更有意義。”葉偉雄説。

  從深圳早期的“拓荒牛”到如今的“金孔雀”,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奮鬥,“來了就是深圳人”,都在書寫深圳改革開放的華章。

  騰訊在華強北一個簡陋的樓房孕育而生,馬化騰曾感慨道:“我一個只會寫軟體的書獃子,都被感召到去創業創新,這和深圳的環境是分不開的。”

  在深圳,釋放活力的創新機制、奮鬥創業的濃厚氛圍,形成巨大的人才虹吸效應。在香港青年陳升心中,深圳是“充滿想像”之地。“對香港青年來説,深圳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創新的商業模式。”3年前,拎包來前海創業的陳升,選擇進口零食電商平臺項目創業。在這裡,他能享受到人才保障住房、稅收等優惠政策,進駐前海深港青年夢工廠後,他獲得5000萬元的創業基金。

  “一帶一路”、粵港澳大灣區,當下的前海正在激蕩深圳改革開放再出發新的奮鬥夢想。陳升希望,“更多香港青年來這裡創業、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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