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採訪，罵我；不接受，還罵我”.......新疆企業：我太難了！

導讀

 

北京冬奧會準備得如火如荼，可外媒卻將觸手伸向了新疆，企圖再次故技重施，操弄人權話題給中國施加政治威脅。而這一次，新疆太陽能企業成了繼新疆棉花之後外媒瞄準的新靶子。

 

今年6月，美國商務部把新疆的四家太陽能公司列入貿易黑名單，西方媒體亦步亦趨將矛頭指向同一處。他們所謂“強迫勞動”的説法從哪得出？新疆是否如他們所説“藏著秘密”？

 

中國日報記者赴新疆對太陽能企業開展獨家專訪，不少維吾爾族員工也發出自己的聲音。同時，記者連線了美國《全球策略信息》華盛頓辦公室主任威廉·瓊斯（William Jones）以及政治評論員高飛（Fernando Munoz Bernal），通過深度解析為大家還原美國打壓新疆太陽能産業的背後真相。

 

新疆太陽能産業引起外媒關注

 

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太陽能電池板製造國、出口國和安裝國。全球超過60%的太陽能電池板是中國製造的，而製造太陽能電池板使用的多晶硅約有一半，來自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

 

 

新疆地區發展光伏産業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其擁有豐富的光照資源、廣闊的荒漠土地資源、豐富的各類自然資源，電力充足且成本低。此外，國家還為新疆光伏産業的發展提供了良好的政策支持。

 

據國際能源署數據，全球超過60%的太陽能電池板是中國製造的

 

然而，新疆快速發展的太陽能産業卻引起了西方媒體的惡意關注。跟新疆地區棉花産業的遭遇一樣，太陽能電池板産業也面臨著一輪又一輪“強迫勞動”的無端攻擊。

 

外媒不實報道污衊新疆太陽能産業

 

這些惡意攻擊形式驚人地相似，依靠有組織的媒體宣傳來塑造公眾對新疆的看法，損害一個對全球綠色未來越來越重要的産業。

 

首先要提及的一個常識是，光伏産業並非勞動力密集型産業，不需要大量的普工，而是技工，因此外媒“強迫勞動”這個論調從一開始就站不住腳。

 

不遵守防疫規範採訪遇困難，反手就開始編“報道”？

 

▌彭博社涉疆“報道”先入為主，刻板印象根深蒂固

 

新疆大全新能源股份有限公司是中國最大的多晶硅製造商之一，最近它登上了西方媒體的頭條。

 

 

彭博社四月的一篇“報道”指責該太陽能巨頭“藏著秘密，拒絕外國觀察者”。文中，彭博社引用德國籍“學者”鄭國恩（又名阿德里安·曾茲）的言論作為“專家採訪”。

 

 

彭博社引用鄭國恩言論的“報道”

 

但國內外的媒體早已披露，鄭國恩的真實身份其實是美國情報機構操縱設立的“新疆教培中心研究課題組”骨幹。他打著新疆學者的名義，向外媒供稿，以炮製涉疆謠言、誹謗中國為生。此人多次被媒體起底，還曾被新疆企業告上法庭。

 

新疆大全新能源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周強民在接受採訪時説：

 

“當時因為是在去年，疫情非常嚴重的三四月份，全國進行所有相應的管控。新疆的防疫要求更嚴格。你（媒體）要採訪，得有相應的報備，當時是（彭博社）根本不符合採訪的所有要求。”

 

此後，在中國外交部五月舉行的一次新聞發佈會上，新疆大全邀請了同一批彭博社的記者參觀工廠。

 

 

周強民在採訪中表示，“在這次會議上，我們也明確表達，面對疫情緩和（的情況），歡迎任何媒體，按照程式要求和制度規範，願意來的我們都持歡迎的態度。”

 

儘管彭博社在參觀訪問中沒有發現強迫勞動的證據，但它還是不願意宣佈它此前對該公司的“報道”是錯誤的。彭博社似乎已經決定了對新疆大全的立場以及對新疆的敘述，它陰陽怪氣地寫道：“新疆太陽能巨頭試圖討取西方的歡心。”

 

 

對於彭博社有意歪曲事實進行報道的行為，政治評論員高飛（Fernando Munoz Bernal）在中國日報記者的連線採訪中表示：

 

"I think that China and particularly Xinjiang has been hurt in the past when they allowed some reporters to go into the area, they twisted the stories and everything that they were shown. So, what do you do? "

 

“我認為中國，特別是新疆，在過去受到了傷害。記者獲准進入新疆之後，他們進行了歪曲性報道，歪曲了他們所看到的一切，你能怎麼辦？”

 

 

▌歪曲性報道致使新疆企業對媒體失去信任

 

一些西方記者甚至還沒到新疆，就説它“有可疑活動”。即便真正去了新疆，他們也要聲稱自己看到的是“演的”或者“不可信的”。

 

西方媒體對新疆真實情況抱有的不信任態度，以及到訪後做出的不實描述讓緊張局勢升級。對於新疆企業來説，他們若不接受採訪，外媒就説他們“有秘密”；接受了採訪，那些畫面就被説成是“強迫勞動”和“種族滅絕”的證據。惡性循環不斷延續。

 

 

記者走訪發現，當地大部分企業都只是想做好生産，並沒有想要過多地參與到政治中。但如果他們對所有媒體開放，就會經歷意想不到的“歪曲解讀”。

 

由此一來，媒體想在新疆採訪變得難上加難。

 

2021年，包括大全新能源、協鑫新能源、東方希望集團和新特能源在內的四家新疆工廠的多晶硅年産量合計將達到全球總産量的近一半。中國日報攝製組向這四家工廠申請採訪，其中大全和新特接受了採訪，其他兩家均表示接受採訪的風險太大。

 

 

顯然，新疆公司已經逐漸對媒體失去信任。整個過程中，唯一受到傷害的是新疆的人民和企業。                           

 

新疆的勞動力轉移項目被污名為強迫勞動

 

熱播電視劇《山海情》中有一個情節：中國西北寧夏回族自治區偏遠地區的一群村民到更發達的福建省去工作。雖然他們完全不熟悉這個地方，幾乎聽不懂方言，但他們堅持要去，因為他們希望通過工作來改善自己的生活。

 

這個情節對於國人來説不難理解，它正是在中國廣泛存在的“外出打工”現象，也即勞動力轉移。新疆也不例外。

 

 

▌新疆人民離鄉打工就等於“強迫勞動”？

 

就新疆的勞動力轉移項目，中國日報記者連線採訪了美國《全球策略信息》華盛頓辦公室主任威廉·瓊斯（William Jones），他認為：

 

"People either on their own volition or encouraged to go in order to advance their own situation, in order to get the well-paying jobs that will allow them much better to support their families and their people."

 

人們要麼是自願去，要麼是被鼓勵去改善生活條件，獲得報酬豐厚的工作，這樣能夠更好地養家。

 

 

但很多外媒的“報道”完全不符合事實，他們聲稱“中國政府在新疆的勞動力轉移項目等同於強迫勞動”。

 

多家外媒報道稱“中國的勞動力轉移項目等同於強迫勞動”

 

根據這些“報道”的描述，人們背井離鄉工作謀生，往往面臨著挑戰和困惑。但這絕不是新疆獨有的情況。勞動力轉移項目也就是中國人常説的“外出打工”，這個現象在中國各地已經持續了40年，並且人們普遍認為它是中國取得驚人經濟成就的原因之一。

 

哪有工作，人們就會往哪流動，這在世界其他任何地方都存在。事實上，這種人員流動跟求職會在本質上沒有什麼不同。但西方媒體故意歪曲了事實。

 

高飛對此現象進行了分析，他表示：

 

"They're looking at Xinjiang, and it's sort of the same, they're using the exact same mechanism that Western countries never had an issue with in the past. Anybody who has bought any kind of branded item had no issues buying it in the past. But now because this same mechanism is being used in Xinjiang, now they have an issue with it. It makes absolutely no sense."

 

“他們關注新疆，但他們使用的是完全相同的機制。西方國家過去從未覺得有什麼問題，任何買過那些品牌商品的人在過去都沒有異議。但是現在，因為新疆使用了同樣的機制，他們就有意見了，這完全説不通。”

 

▌維吾爾族員工：“強迫勞動”的説法很荒謬

 

英國謝菲爾德哈勒姆大學五月發表了一份報告，題為《在光天化日之下：維吾爾族強迫勞動和全球太陽能供應鏈》。報告強調了中國政府的勞動力轉移計劃，並指責新疆合盛硅業股份有限公司在參與該計劃時存在強迫勞動。該報告因此認為，合盛公司“玷污”了全球太陽能供應鏈。

 

英國謝菲爾德哈勒姆大學發文稱合盛公司存在“強迫勞動”

 

合盛硅膠股份有限公司生産冶金級硅，供應給大全等多晶硅製造商，用於製造太陽能電池板。全球排名前八位的多晶硅製造商去年的年産量佔太陽能多晶硅總産量的90%以上，它們都從合盛公司採購了部分金屬硅。

 

合盛公司生産的冶金級硅供應給多晶硅製造商

 

在中國日報記者採訪之前，合盛從未允許過媒體參觀工廠。

 

合盛硅業副總經理朱志強向中國日報記者透露説，自己從來不回應外媒“強迫勞動”的“報道”，他認為這些問題與事實偏離太遠。“斷章取義，非得在這裡面混淆視聽的話，我們是不歡迎的。”

 

合盛硅業副總經理朱志強接受採訪

 

合盛公司有大約四千名員工。在這四千人中，約有一千人是少數民族，包括維吾爾族。合盛公司給大批維吾爾族同胞提供工作機會，外媒就開始“強迫勞動指控”，認為這是“對産品的污染”，實則是在挑撥民族情緒，激起民族對立。

 

被問及關於強迫勞動的指控時，那裏的維吾爾族員工認為這很荒謬。

 

 

朱志強表示，“政府就是提供一個平臺，或者提供一個媒介或者宣傳，這個也很正常，介紹勞動者就業。但是強迫勞動，它肯定是違背勞動者的意願，採取強制措施，我們這裡根本就不存在。”

 

"It's common for the government to provide a platform, a medium of publicity, to help people find jobs. But forced labor definitely includes coercive measures taken against the will of the worker, and that doesn't exist here."  

 

外媒“報道”先入為主，試圖打長期輿論戰

 

六月，美國商務部將合盛硅業股份有限公司、新疆大全新能源公司、東方希望集團和協鑫新能源公司列入貿易黑名單。此舉限制了美國公司向這四家新疆公司出口産品和技術。

 

美國將四家新疆太陽能企業列入貿易黑名單

 

威廉·瓊斯認為沒有人會去自己不想去的地方工作。他知道中國記者一直在跟蹤記錄勞動力轉移項目，而一些外國記者，並沒有那麼深入地調查過。

 

"Because they want to believe the narrative and the narrative is that there is something going on, which is wrong here, and should be stopped. That's what they want to create. They create a bogeyman or a false image, which if you talk about it enough, people begin to think it's a reality."

 

“因為他們相信一種敘事，這種敘事認為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那裏一定發生了什麼問題，並必須要加以阻止，這是他們想要創造的故事。他們創造了一個妖怪或一個虛假的形象。如果你談論得足夠多，人們會開始認為這就是現實。”

 

▌資金操縱——贊助智庫和組織的研究

 

西方的宣傳試圖通過注入大量資金來塑造關於新疆的全球敘事——在社交媒體上投放廣告、贊助智庫和組織的研究。

 

推特已經推出了禁止政治廣告的規則，但仍允許西方媒體在推特上公開自由地宣傳政治內容。該平臺一邊打壓中國的聲音，把它們視為虛假信息或者政治宣傳，一方面卻對西方媒體投放的政治類廣告視而不見。

 

推特縱容外媒在平臺上進行政治宣傳

 

威廉·瓊斯對此進行分析，他認為製造虛假消息的人會在不同的社交平臺上發佈“報道”。發佈的人可能都是同一個人，只是用不同的名字，對同一篇報道發表不同的故事，來表明這篇“報道”信息量很大，值得一讀。

 

應對氣候變化，太陽能産業至關重要

 

2000年，中國的太陽能光伏年裝機容量僅佔全球總量的0.01%。到2020年，中國在太陽能領域全球領先，市場份額達到33%。

 

2020年中國太陽能産業佔全球市場份額達到33%

 

擴大可再生能源規模，是中國最新五年計劃中指明的一個主要方向，目標是到2060年實現碳中和。

 

▌美國的兩面派做法會殃及全球

 

10月31日，第26屆聯合國氣候變化大會在英國格拉斯哥開幕，美國代表搭乘專機、開著豪車車隊前往。在大會上，美國表示將與中國在氣候變化議題上進行更為密切的合作。然而，美國卻將中國太陽能公司列入黑名單，阻礙中國應對氣候變化的努力。

 

第26屆聯合國氣候變化大會於今年十月底舉行

 

對於美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做法，威廉·瓊斯表示：

 

"I would call it apartheid, (which is) to try and do everything possible to (A) prevent China from being able to get a high technology equipment, from the Western world, and (B) to create sufficient social turmoil in the country so that it's difficult for the economy to develop."

 

美國試圖盡一切可能阻止中國從西方世界獲得高科技設備，同時在中國製造社會動蕩，使中國經濟難以發展。

 

 

"They are not the truth seekers. They are really tale tellers."

 

他們才不是尋求真相的人，他們是一群講故事的人。

 

在這種權力遊戲裏，美國自嘲它的全球影響力正在削弱。但問題在於，美國如果一直沉溺于這種滑稽行為，只會讓地球的未來危機重重。

 

出品人 王浩

監製 柯榮誼

統籌 何娜 雷蕾

製片人 黃恬恬 張少偉

編導 孟哲 徐潘依如

記者 徐潘依如 孟哲 崔佳 毛衛華

撰稿 徐潘依如 歐文

項目運營 周星佐 侯俊傑 商楨 高亞美

微信編輯 商楨

攝影 杜埠峰

剪輯 林宸西 張睿思

音編 張托夫

實習 戴錦鎔 葉珍

部分素材提供 中國日報新疆記者站 中國日報甘肅記者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