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一路"全球行:梵古—— 一個天才的激情與孤寂
國際在線消息(記者 王竹):梵古,一個足跡走遍了歐洲列國的“鄉巴佬”,一個從不去沙龍為紳士淑女畫像的“怪物”,一個完全不解十九世紀歐洲上流社會風情的“畸形的人”,一個愛過房東之女、新寡的表姐、貧困線上的妓女的情感孤寂者,一個神經質的癲癇病人,一個藝術史上永恒的天才和異類……
梵古的一生是人們所經歷過的最為悲慘然而成就輝煌的一生。但是他的藝術生涯對人類來説,卻是一個苦澀的喜劇。
他苦苦地追尋愛情,可到死還是孑然一身;他渴望成功,生前卻鮮被賞識。梵古之所以生不逢時,是因為他早生了100年,他明明屬於二十世紀,可卻遊弋在十九世紀,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他經歷著生不如死的掙扎,最後孤獨地在一片金黃的麥田裏,對著胸口扣動了扳機,一群烏鴉驚叫著飛過天空……
他説:我所描寫的,第一是人道,第二是人道,第三還是人道。
他説:人的一生就是朝聖的過程,是從塵世到天國的漫長旅程。
他説:我的作品就是我的肉體的靈魂,為了它我甘冒失去生命和理智的危險。
他説:我越是精力不集中,越是病得厲害,越是精神崩潰,也就是越像藝術家。
他説:繪畫的使命不是構圖,而是色彩,色彩不是靜止的,而應該是活動的和有朝氣的。
他説:如果要生長,必須埋到土地裏去……你是麥子,你的位置是麥田裏。
他説:沒有太陽就沒有繪畫,也許使我成熟所需要的東西就是一輪烈日。
他説:生活對於我來説是一次艱難的航行,我不知道潮水會不會上漲,及至沒過嘴唇,甚至漲得更高——但是我要前行。
他説:長出谷來的田地,從峽谷往下流的水,葡萄的汁液和一個人消逝的生命,都是同一和同樣的東西,生活中唯一的協調就是節奏的協調。
他説:我正忙於園藝,已經在小花園裏播下了滿園的罌粟、麝香、豌豆和雛菊,除了等著看他們的成長,我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他説:我真誠地熱愛大自然,在大自然中尋找美好的事物。
他説:在畫家的生活中,死亡也許不是最難過的事。
梵古生前只賣出了一幅油畫,兩張素描。然而,在他死後……
1962年,荷蘭建起梵古美術館。
1987年,《向日葵》拍賣成交價為2250萬英鎊,《鳶尾花》為5390萬美元。
1990年,《加歇醫生像》8250萬美元成交。
今天,梵古的繪畫感動了全世界熱愛生活的人,也讓人們記住了一個天才的激情與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