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為妻子寫愛情小説 常當主婚人稱相信愛情

入圍《2014中國文藝年度作品年度人物·成都商報讀者口碑榜》年度作家的文化學者余秋雨,最近加入愛情小説的寫作行列。

 

昨日,余秋雨首部長篇小説《冰河》新書分享會在北京舉辦,此書講述一個在生命絕境中誕生的愛情傳説。他聊到對婚姻的樂觀態度,對妻子馬蘭的情感,也對總是被人問為什麼還不離婚很苦悶。余秋雨説:“這部作品,可以看成我們夫妻在絕境中的悲劇性堅持。但故事還是美好的,甚至沒有一個壞人、惡人。真正的藝術,永遠不是自衛的劍戟。”在該書的編輯沈曄英眼中,這本書中,男女主角的感情有餘秋雨和他夫人的影子。

 

為妻創作

 

劇本改寫成愛情小説


昨日,沈曄英告訴記者,這部小説始於2008年,由他策劃的一部叫《長河》的音樂劇,主演是馬蘭,導演是關錦鵬,當時這個音樂劇是一個跨界的嘗試,主要是古典的黃梅戲和現代的音樂劇之間的融合。後來,余秋雨覺得文學故事裏有些他想表達的哲學和人性的思考,在演出中很難充分體現。這本書是從舞臺劇到劇本,再到故事幾次延伸的結果。

 

沈曄英説,因為余秋雨是第一次以小説的形式發表作品,他自己在劇本的基礎上修改過幾遍,臨下印之前還在修改,最後終於出爐了他的《冰河》。該書所講述的故事發生在中國古代的南方,美麗的女子孟河遭遇生死的考驗。在絕境中,找到了情之所屬。

 

余秋雨説自己在文學創作上,被讀者熟悉的是散文,被觀眾熟悉的是戲劇。他的讀者和觀眾交叉很少,因此需要向讀者作一點説明。“我先後為妻子馬蘭創作過幾個劇本,每次演出都很成功。”記者問及為什麼把那個東西以小説形式寫出來,余秋雨回答:“你去看張藝謀先生根據莫言小説改編的《紅高粱》很有看頭,根據余華作品改編的《活著》很有看頭,因為有文學的底在那,這完全不一樣,表面上也可以拍出很多非常精采的電影來,好多驚人的鏡頭,動態感、跑步感都可以,但是當一個故事構架薄弱的話,總是沒有長久存在的價值。”

 

相信愛情

 

常被請去當主婚人

 

昨日,余秋雨的妻子馬蘭本來要參加活動,卻臨時缺席。余秋雨被問到“這個故事最初是為馬蘭女士量身創作的嗎?”余秋雨説,孟河是為她演出定做,而不是為她這個人定做的,馬蘭沒有類似的經歷,但是角色有馬蘭的品質,“特別勇敢,特別大氣,有這麼一些優點。剛才馬蘭給我打電話説千萬不要講我,我説好,不小心還是碰到了。”

 

余秋雨給記者講了一個夫妻相處的觀點,他認為,愛情生活有非常重要的一點,真正的互相欣賞,不要完全去尋找你怎麼不理解我,男方説你不理解我,女方説你不理解我,這個就沒完沒了。“你的另一半是你自己選擇的,你有可能朝著他丟垃圾,你有可能把不好的東西推向他,你向他吐痰,你把不好的東西都扔給他,結果他真的成為一堆垃圾,同時你也成為一堆垃圾,這是互相的。你如果欣賞他,愛惜他,他就變得光亮,他就變得美麗,他就變成一個很好的風景,這種互相的欣賞會造成一種非常優秀的夫妻關係。”

 

余秋雨説,他總是被問一個奇怪的問題,“你和馬蘭這麼多年為什麼不離婚?” 網上有的時候甚至對余秋雨新婚的妻子都構想都出來了,他説,因為感情很好,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昨日,余秋雨還幾次向記者提到“離婚”傳聞給他帶來的苦悶,“幸好我和我太太一直婚姻很穩定,感情很好。還有一次,有消息説我在華盛頓死了,這當然很好笑,沒什麼意思的事情大家都在傳,有意思的事情不傳,這個有點遺憾。”

 

他談到對婚姻應該保持樂觀,“我好多大活動都不參加,但是經常被人家邀請去做主婚人,我經常講婚姻是可以樂觀的,人類可樂觀的東西當中,婚姻是最可以樂觀的,從我們的父母親,從我們社會延續下來的各種很好的傳統,從我們周邊無數個範例,從本人的體驗,對婚姻應該抱非常樂觀的態度,如果真的不好改變一下也是可以的,結束一下,改變一下,用欣賞來塑造對方,對方真的變得很好,你也變得很好,這是人間最美麗的事情。”

 

回應傳聞

 

我怎麼會讓馬蘭離開舞臺

 

昨日,被問到相比青歌賽的時代,現在像《我是歌手》《好聲音》這樣的節目如日中天,是否會看,余秋雨稱兩個節目都很喜歡,而且那些歌手確實非常厲害。雖然看得很少但節目讓他著迷,因為方法很棒,而且唱得很好,他很驚訝這些歌手一開口就讓他非常震撼,這是他和馬蘭的日常享受,非常佩服。

 

最後,余秋雨又談到他的首部愛情小説《冰河》,對他本人也有一點“洗冤”的作用。“社會上有一種傳言,説我讓馬蘭離開了舞臺。理由呢?據説因為我是‘教授’,不希望妻子上舞臺。這種傳言忘記了一個最基本的支點,我這個‘教授’雖然覆蓋面頗廣,但起點性的專業身份卻是‘戲劇教授’,而且,是《世界戲劇學》《中國戲劇史》的作者。”余秋雨説,他太知道馬蘭當時在中國戲曲表演領域已經達到了什麼高度,在東方劇場藝術的革新中又處於什麼地位,因此不斷親自為她寫劇本。“既然如此,我怎麼會讓她離開舞臺呢?”(成都商報 記者 陳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