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反對派否定主流民意 實屬反智
編輯: 關春英 | 時間: 2015-06-04 16:27:13 | 來源: 中國台灣網 |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這是絕大多數港人都明白的道理。換個角度説,想一天建成羅馬的人,腦筋是有問題的;而明知羅馬不可能一日建成,卻執意鼓噪一天建成羅馬的人,是反智的。問題在於,香港激進反對派正在對香港的政制改革不依不饒地堅持要做一天建成羅馬的怪異之事,他們到底目的何在?
香港中評社4日社評指出:從政改歷史看,香港激進反對派執意一步到位是反智的。香港的民選歷史很短,從1984年港英政府刻意搶在中英聯合聲明正式簽署之前,分別於1984年7月公佈《代議政治綠皮書》、于1984年11月公佈《代議政治白皮書》算起,香港開啟所謂的民選歷史,也不過31個年頭。而在此之前的140年的殖民統治中,英國採取的都是極其專制的高壓統治,民選的蹤影都沒有;不要説英皇委派的香港總督不容香港人説半個不字,就是大量的港英政府官員,長期也都是由英國人擔任。從當年香港的大量電影中,可以看到警隊的指揮官多是高鼻深目的外國人。香港的激進反對派中,有不少是自詡為精英的人士,他們不可能不知道英國的殖民管治歷史,更不可能不知道香港的民選元素從無到有,至今也只有短短的30年。任何一種適合當地文化基礎的政制制度,都需要在發展過程中經過實踐的考驗,通過不斷修改而日趨完善。但是,激進反對派無視香港的政制發展歷史,強要一步實現一個所謂的理想狀態,無疑是反智的。
從現存政體看,香港激進反對派執意一步到位也是反智的。美國總統的産生方式並非一人一票直接選出,而是由選舉人票所決定;英國是一個君主立憲制的國家,並沒有由全體英國人選出一個英國國王的制度安排。可以説,上述兩國的選舉安排都沒有達到香港激進反對派的要求。就各國的選舉制度來説,應該承認目前都是處於沒有最好、只有更好的階段,細究起來,即使是實行選舉多年的所謂發達國家,相互之間在選舉方式上也都是各有不同。香港激進反對派捏造出一個所謂的國際標準,其實就是企圖以口號混淆視聽、誤導普通港人。理性的港人應該質問,香港激進反對派口中的所謂國際標準?是依據誰的標準設定的?是不是一定要設置為他們獲得香港治權鋪平道路的選舉方式才是他們心中的國際標準?為什麼非得強要僅僅30年民選歷史的香港,在選舉方式上一舉超越擁有幾百年民選歷史的英國和美國?既然美英的政制制度設計都不夠完美,激進反對派為什麼不先批評美國或英國?英國實行了這麼多年的民選,至今不還是一個帶有明顯封建痕跡、尊奉王室的君主立憲國家嗎?他們這種無視現實的無禮要求,明顯是反智的。
從政治理想看,香港激進反對派頑固對抗主流民意亦是反智的。激進反對派在香港一直是以民主派自居的,並一直以自己的民主訴求竊據他們所謂的道德高地。民主本來就是以多數決為根本的,如果是一個正常理性的民主追求者,當然會追求能夠代表最大群體的意願也就是主流民意;只有這樣,無論作為政客還是政治家,才可能擁有長久而旺盛的政治生命力。但是非常吊詭的是,激進反對派在香港主流民意非常明確地支持通過2017政改方案的社會氛圍下,卻執意選擇與主流民意背道而馳。那麼,他們不擔心會受到日益成熟的香港選民給予選票懲罰嗎?是什麼力量或者説利益,驅使香港激進反對派暴露其假民主的真面目,執意反智地選擇與主流民意對抗呢?
從政治現實看,香港激進反對派質疑候選人必須是愛國愛港的人,則更是反智的。香港不僅主權毫無疑問地屬於中國,高度自治和港人治港也都是在一國兩制的框架之下實現的。他們用強詞奪理的方式否定特首必須愛國愛港,其實就是在反向證明,他們就是表明瞭不願意愛國愛港。對於每一個理性的選民來説,作為一個國家的公民,效忠於本國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選擇一個傑出人士擔任地方首長,愛國乃是不容置疑的必要條件。香港激進反對派應該回答:一個不忠於美國的人能夠擔任華盛頓特區的州長嗎?一個不忠於英國的人能夠擔任地區首長嗎?選出忠於所屬國家的人擔任區域的行政首長,毫無疑問乃是必須具備的硬性條件,但是在激進反對派的心中,竟然成為一種不可接受的限制。對於任何一個有著正常思維的公民來説,激進反對派這種不願忠於自己的國度的信念,且將堅持不忠當做正義,不是神經錯亂、純粹反智嗎?
其實,香港激進反對派的那些領軍人物,其中不少是自視甚高的專業人士。他們對於自己的反智行為,不可能沒有反思。問題在於:明知這反智的言行,在被民眾逐步識穿之後,會誠信盡失;也深知對抗主流民意、堅持反智的選擇,未來的政客路途可能會險象環生,他們為何要堅持反智?
從目前的言論看,香港激進反對派不僅自己執意堅持反智行為,威脅、挾裹反對派陣營中的溫和人士,力圖捆綁溫和人士否決2017年香港特首選舉安排的企圖,絲毫不減。
我們認為,香港社會與對於香港激進反對派的反智的行為,需要有清醒的認識和理性的判斷。因為面對香港支持2017政改的主流民意,香港激進反對派對於自己的反智行為卻表現得義無反顧,背後一定有某種重大目的或巨大利益,經過精算推演,值得他們鋌而走險。聯想到之前已經暴露出來的諸多問題,例如多位激進反對派的頭面人物收受數以百萬、千萬計的政治獻金,卻偷偷摸摸不願申報,或者説不明用途,他們的司馬昭之心,就已經跳了出來。(評論員鐵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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