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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東極島》:東極島的浪濤聲,要讓世界聽到
2025-08-14 09:54:25來源:中央廣電總臺國際在線編輯:劉欣

  電影《東極島》取材自1942年中國舟山東極島漁民冒死營救數百名英軍戰俘的真實歷史。影片沒有刻意煽情,而是用實景搭建的驚濤駭浪、高度還原的東極島漁村和極具代入感的水下鏡頭,帶我們重回那個生死抉擇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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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東極島》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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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東極島》劇照

  攝像機時而沒入冰冷的海水,隨浪濤劇烈起伏,沉浸式體會命懸一線的窒息感;時而又跟隨角色潛入幽暗的沉船殘骸,在銹跡斑斑的縫隙間穿梭,切身感受大海的壯麗神秘與凶險莫測。在這裡,人性的善與惡、忍與不忍,都在巨浪的拍打下顯露出最本真的模樣。

  影片的水戲是最大看點。導演巧妙運用燈光,既展現出大海澄澈幽靜的一面,又把浪花變成血花,紅與藍激蕩起東極島漁民善良的本性。在浩瀚洶湧的大海前,人是渺小的。但也正是東極島漁民們的一艘艘小船、一根根繩子、一張張網,救起了數百條英軍戰俘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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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東極島》劇照

  吳磊飾演的阿蕩,便是這顆激起千層浪的石頭。他純真率性,帶著少年人的無畏與衝勁。戰俘營救因阿蕩而起,也由阿蕩進入高潮。阿蕩隻身潛入浸水的密閉船艙,在窒息的黑暗中找尋生的光亮,吳磊用細膩到眼皮抖動的演技,讓觀眾都一同為他攥緊拳頭,屏住呼吸。

  如果説阿蕩自始至終都帶著最本真的善良,朱一龍飾演的哥哥阿赑則完成了從“為己”到“為大家”的人物轉變。一場手刃仇人、浴血而歸的殺戲,定格于直視鏡頭的一幕,留下堅定的眼神和熊熊燃燒的憤怒。這是漁民們站起來,“不忍了”的覺醒與反抗。

  影片後半部分,東極島漁民的船整齊排列,在“撒大網、撈大魚”的號子聲中迎著黎明出海營救,像星星之火,點燃生的希望。阿赑在這場戲中以己之軀做船隻的連接繩,用身體對抗無情的浪和槍,無需過多臺詞,一個眼神就足以震撼人心。

  忍,還是不忍,這是東極島漁民們的“終極之問”,也是關乎存亡的抉擇時刻。朱一龍飾演的阿赑,楊皓宇飾演的保長李元興,陳明昊飾演的陳先生有巨大的分歧和衝突,三人對峙的一場戲,針鋒相對、各持己見。但在“海上有難,必救”的“海島哲學”中,三人的情緒不斷累積、遞進,最終爆發,人物飽滿、立體又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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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東極島》劇照

  倪妮飾演的阿花打破了“女人不能出海”的舊規矩,領著全村人出海營救。她是阿花,也可以是阿草,可以是阿木,也是千千萬萬個我們,是如同大海一樣寬廣、包容的東極島漁民,也是血脈中流淌著大義和大愛的中國人。

  “家(HOME)”作為線索串聯起整部影片。有家就有希望,就有力量。揚起帆、穩住舵,島上的漁民出海要回家;忍住淚、記住痛,被囚禁在船艙裏的英軍戰俘想回家;潮漲落、月嗚咽,無數消散在戰火裏的魂靈要歸家。可是在那個動蕩不安的戰爭年代,哪又有安穩的家?

  阿蕩和他救上岸的英軍戰俘托馬斯·紐曼語言不通,僅依靠兩人之間的真誠與信任,用眼神和手指比劃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阿蕩當作寶物撿回來的地球儀,也讓他建立起懵懂的世界觀,把中文裏的“家”和英文中的“Home”關聯起來,知道了“小家”和“大家”,牽動了人心底最柔軟的情。這是連接東極島與裏斯本丸號的紐帶,也是如今我們渴望和平、互相尊重的呼喚。

  中國漁民們與英軍戰俘素昧平生、語言不通,他們為何不懼犧牲傾力相救?東極島舉村出海的信念來源又是什麼?答案不在豪言壯語中,而在海浪刻入骨髓的的良善裏。“海上有難,必救”的祖訓是尋求生路的燈塔;“見人落海便伸手”的本能是華夏民族對生命的敬畏。這腔熱血和大義,托起了數百條生命,也高舉起人性的尊嚴。東極島的浪濤聲,當響徹世界!(韓海寧/文 圖片來源:電影《東極島》官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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