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懸案“開膛手傑克”——震驚英倫三島的妓女虐殺惡魔

2012年年9月30日,在視頻網站上熱播的美劇《嗜血判官》上線第七季,劇中的主角戴克斯特?摩根是一位帶著迷人微笑的法醫,總是風塵僕僕、充滿朝氣地來到辦公室,並不時為每個同事獻上可口的甜甜圈,單身的女同事總是會回頭多看他一眼。但是這一切只是一個掩護,每當黑夜降臨時,戴克斯特就釋放出他內心那頭嗜血的怪物,成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用手術刀去仔細虐殺他認為有罪的人,追求法外的公正。不少觀眾被劇集中戴克斯特醫生式的精確屠戮所震撼,不惜通宵追看。

 

事實上,《嗜血判官》的故事早在十九世紀末就已經活生生地發生在英國倫敦街頭,並成為當時英語世界報刊上最具噱頭的連載專題,新聞界稱故事的主角、倫敦街頭連環虐殺的兇手為“開膛手傑克”。

 

十九世紀末,白教堂區是倫敦城最貧窮的區之一,遊客只要花幾個小錢,便能夠在低檔酒吧喝個爛醉,或者找個妓女作樂,有人估計這個區大約有數千個妓女。

 

白教堂區的“血腥八月”

 

1888年8月6日,午夜,酒吧的燈還在醒目地亮著,街上的行人已經不多了,不時可以看到酒醉的水手和無家可歸的失業者,當然還有街邊衣著暴露等待顧客的妓女。這是十九世紀末英國沒落城鎮的典型夜景。

 

一個叫做約翰?裏夫斯的搬運工剛剛走到喬治亞特大樓,沿著樓梯往家走,他喝了一夜的酒,此時還醉意十足,只能踉踉蹌蹌地走步,忽然他在樓梯上被一團軟綿綿的東西絆倒了,他睜大眼睛去看才發現是一位女士,搬運工裏夫斯下意識地用腳推了推女士的身體,可是地上的女人卻沒有動,他這才發現這是一具死屍。

 

裏夫斯此時的酒醒了大半,立刻奔到街角警亭報了警,警官巴瑞和驗屍官T?R?基林匆匆趕來,地上的死者大概有5英尺2英寸(1.57米)高,前面的牙齒缺了幾顆,穿著廉價破舊,下身赤裸,腿扭曲著,仰面躺在血泊中,仿佛曾經奮力掙扎過。被害人氣管和食道被切斷,屍體上還有大小刀傷三十九處。

 

經過訪問調查,警察很快就識別出死者的身份叫馬莎?特納,是一個28歲的妓女,大約死了三個小時。

 

在維多利亞時代妓女的社會地位低下不被人們同情,又經常出沒于危險的夜晚,倫敦白教堂區妓女被害的案件實在太平常了,巴瑞警官在現場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草草地在記錄中寫下“殺人兇犯不詳”的字樣,就算是結了案,倫敦城裏各家報紙也對這個案件了無興致,只字未提。

 

誰知過了二十多天,8月31日拂曉之前,又有一件兇案報了過來。報案人是一名叫威廉?克羅斯的馬車夫,他駕駛馬車經過白教堂區的巴克斯羅街時,被路上的一堆雨篷布擋住了路,他急忙把馬車停住,並試圖把這些布清走,當他揭開布時,卻發現布堆下面躺了一個女人。起初他以為這是一個喝醉的婦人,狠狠踢了一腳,想把她踢醒,女人的頭卻咕嚕一聲滾向了一邊肩膀,毫無防備的克羅斯嚇得跳了起來,他向警察説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場面。

 

警官巴瑞趕來後,發現死者又是喉管被切斷,頭部還被刀從左耳整齊地劃到右耳根,刀痕共有八英寸長,切斷所有血管、肌肉組織和軟骨,輕微擦過頸椎骨,然後在右下巴下方三英寸的地方停頓。更恐怖的是,這個女人還慘遭剖腹,巴瑞回憶説那情景就像是手術臺正在做剖腹手術的病人一樣,腹部被精確地劃了數處切口,內臟都完整地露在外面。巴瑞摸了下屍體,還有餘溫,兇案應該剛發生不久。

 

巴瑞警官後來在日記中寫到,他這時才意識到案件的嚴重性,這顯然不再是一起普通兇殺案件了。驗屍官基林對警官巴瑞説,“從刀痕上看,這是一把長匕首留下的,從手法上看,顯然出自一個動作利索、熟悉解剖技術的人之手。”

 

受害者名叫瑪麗?安?尼科爾斯,42歲,她也是一個妓女。所有的刀傷都是由左到右,驗屍官基林認為兇手“慣用左手”。他推測兇手估計是迅速出手將她殺害,然後再劃出其他刀口。警方推測兇手的作案方法可能是尋找妓女,然後拿性交易作藉口,誘使那些女人跟著他走,將她帶往偏僻黑暗的角落作案。由於妓女賣春時往往轉身背對著顧客,這似乎為兇手提供了絕佳機會,讓他能夠趁她毫無防備時割破她的喉嚨。

 

陷入空前恐怖氛圍

 

由於白教堂區的這兩起兇殺案行兇方式奇特,且都瞄準了妓女,這引起了倫敦新聞界的注意,老牌報紙《泰晤士報》興致勃勃地為兇手起了個“白教堂殺手”的綽號。

 

關於“白教堂殺手”的新聞報道還沒有停止,一週後,即9月8日的拂曉時分,在漢伯瑞街,當警官約瑟夫?錢德勒正在巡邏時,忽然聽到一座公寓樓裏傳出急迫的呼救聲,約瑟夫急忙跑過去,在公寓的門廊口,他與一位公寓房客撞在了一起,那人眼神裏充滿了驚恐,用手顫抖著把約瑟夫的眼神引向門廊裏的墻上。墻上已經被血漿弄得一片黏糊,墻上靠著一個遍體是血的怪物,約瑟夫警官勉強湊近看才辨認出這是一具女屍。屍體的腦袋已經被齊齊砍下,卻又被詭異地用一塊紅色頭巾裹著擱在屍體脖子上,屍體的腹部也被做手術般地開了膛,腹部的一些肉被割走,死者的一個腎被完整地切了出來放在地上。

 

經過調查,死者名叫安妮?查普曼,綽號“金髮安妮”,也是妓女。

 

此案一齣,英國輿論轟動。接二連三的虐殺血案都發生在白教堂區半徑僅兩百米的區域,死者均為妓女,殺人手法極端殘忍,而且大街上每晚還有數十名警察到處巡邏,也未能阻止兇案繼續發生,白教堂區陷入了空前的恐怖氛圍當中,警察的榮譽也被新聞媒體質疑。

 

警察挨個搜索了倫敦兩百家乞丐收容所,四處設卡盤查,但還是一無所獲。更沒面子的是,他們放出了數量眾多的警犬在白教堂區的窮街陋巷裏搜索,可是幾天下來,兇手沒找到,白教堂區的七堂八弄卻繞暈了警犬,以致大部分有去無回,警察不得不貼發告示並通知倫敦各區警察幫忙尋狗。

 

對警察極度失望的白教堂區市民自發成立了一個“警惕委員會”來聯防自衛,任務是收集嫌犯情報,幫助警察了解兇手動向,並在每天夜晚協助警察巡邏。

 

白教堂區的人們被如此切身的恐怖折磨得近乎神經質,各種捕風捉影的假線索紛紛涌現,“警惕委員會”收到了大量的檢舉信,人們監視鄰居,相互告發,有一個名叫約翰?皮澤的波蘭籍猶太人因檢舉而被捕,這人只是個鞋匠,幸虧他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這才脫罪獲釋。

 

我是“開膛手傑克”

 

就在倫敦市民人心惶惶的時候,兇手主動現身了。1888年9月12日,倫敦一家通訊社“中央新聞處”在他們的信箱裏發現了一張明信片,上面寫著“我從最近一次工作樣品中提取了少許紅色液體,裝進一個小瓶內,以便蘸著寫字。遺憾的是,這紅色液體一會兒就變得太稠太黏,像糨糊似的。我沒法用它書寫,我只得改用普通紅墨水,我想可以湊合??”明信片是用秀麗的斜體字書寫的,信中詳述了幾起血案的細節,同時還發泄了對妓女的仇恨。信的落款處寫著一個明顯的假名——“開膛手傑克”,並且威脅還將繼續作案,“下次,我將割下死鬼頭上的耳朵給警察看。”

 

警方接到這張明信片後,把字跡當作一個重要的線索,立刻照相製版,翻印了數千份,散發到各處請人們辨認字跡。但對於一個善於偽裝的罪犯來説,變換字跡寫字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字跡顯然不是一個有效的突破口,各地寄來的檢舉信,浪費了警察很大的精力卻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信息。“開膛手傑克”的綽號卻廣泛傳播開來。

 

1888年9月29日,午夜1點,“開膛手傑克”再次出手。在白教堂區的伯納街外籍勞工聚居宿舍樓前,一名叫伊麗莎白?斯特賴德的妓女被殺害並棄屍于馬路中間。正當警察們還在案發現場勘查時,離伯納街僅十分鐘路程的邁特廣場的街道中央又發現一具女屍,這具女屍是凱瑟琳?埃多斯,也是一個妓女,不但被開了膛,而且腸子也被揪出來纏到了脖子上,肝臟也被掏了出來,還丟了一隻腎。除此之外,屍體還遭到了各種駭人的虐待,以至於警察的記錄長達幾頁。這兩起兇案的案發處都是行人較多的地方,邁特廣場甚至每隔十五分鐘就有警察與市民巡邏人員光顧一次。

 

10月16日,“開膛手傑克”挑釁似地給市民“警惕委員會”主席寫了一封信,寫道:

 

“親愛的老闆們:

 

我不斷地聽到警察已經將我逮捕的消息,可惜這不是真的。當聽到他們自作聰明地説案件已經步入正軌,我實在忍不住要大笑特笑。尤其那説我穿著皮圍裙的笑話真是讓我開心。我恨妓女,我不會停止割開她們的胸膛,除非你們能抓到我。上次幹得不賴吧!我根本沒給那女人喊叫的機會。你們怎麼會抓到我?我愛這個工作,我還會繼續幹下去的。你很快就會聽到我幹有趣的小把戲。我下一回會把那些女人的耳朵割下來送給警察,是不是很好玩?我的刀實在太鋒利,太好了,一有機會,我真想馬上投入工作。

 

祝你好運!

 

你真誠的開膛手傑克

 

我不介意把我的字號報給你”

 

隨信寄去的一個郵包,裏面裝著半隻腎,兇手附言説:“謹送腎半隻,因為另外半隻被我油炸後享用了。”經法醫辨認,這只腎正是受害者凱瑟琳的,因此這封信也確認無誤來自兇手。

 

“開膛手傑克”看起來很熟悉白教堂區,而且完全不把警察放在眼裏。警察廳廳長查爾斯?沃倫爵士面對社會壓力一籌莫展。

 

一個月後的新一起血案將“開膛手傑克”帶來的恐怖推向了頂點。

 

瑪麗?簡?凱利是白教堂區頗有姿色的妓女,曾經使不少權貴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正值妙齡,原本是倫敦高尚區的高級妓女,不知什麼原因來到白教堂區,地點就在“開膛手傑克”經常狩獵的地盤。

 

11月9日晚,凱利被人看到挽著一位身材魁梧、穿著講究、蓄著紅棕色八字鬍須的男人的胳膊回家。直到午夜1時,凱利的屋內還不時傳出歌聲和嬉笑聲。

 

次日上午9時,凱利一般此時都在家,房東照例差遣傭人向她索要房租,傭人敲了半晌門,屋內卻無人回應。奇怪的傭人還以為凱利為躲房租故意不開門,於是爬上一隻垃圾桶,探頭順著房間的一個天窗向屋裏張望。但是當他的目光觸到屋裏的場景時,眼前的景象令他魂飛魄散,滾倒在地上。他一邊發出平生從未有過的尖叫,一邊向巡警站跑去,他對警察説除非是惡魔,正常人是絕對幹不出這種事的。

 

凱利的屋子就像被一隻嗜血猛獸光顧過一樣,屋子裏到處都灑滿了大片的鮮血,正中的墻上還挂著一段腸子。第一個進屋的警察剛打開門就嘔吐著跑了出來,再進去時法醫與警察全都下意識地在胸前畫著十字。

 

這是第一次發現“開膛手傑克”在室內作案,與在大街上作案不同,這次他有充足的時間開膛破肚,不必擔心讓人看到。

 

凱利如同別的受害妓女一樣被割斷咽喉,除此之外,她還被一刀切至脊椎骨,整個軀體被肢解,如同兇手在上一封信中預告的那樣,凱利的鼻子和耳朵被特意切掉。最駭人聽聞的是屋裏的桌子正中擺著凱利的心臟,兩側按對稱形狀擺上她的腎臟和乳房,兇手還把凱利生前所穿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到桌邊的椅子上。

 

驗屍官推測“開膛手傑克”想完成這樣的作案最少也得花費兩個小時平心靜氣地仔細拾掇,因為法醫自己花了整整六個小時才把屍塊找齊拼湊復原。

 

這個空前的血案像一枚重磅炸彈,激起了全英國人的憤怒,英國女王維多利亞也親自過問了此案,並連發三道詔書,要求首相索爾茲伯裏勳爵務必儘快緝拿兇手歸案。

 

警察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想盡辦法,甚至派出數十名女警扮成妓女,夜晚在白教堂區站街當誘餌。當時有一種流行的傳説,認為死者的眼睛能定格留存其臨死前看到的圖像,警察於是將數名受害者的視網膜全部摘取下來拍照研究,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倫敦警察成為無能的代名詞,倫敦警察廳廳長查爾斯?沃倫爵士即使臉皮再厚,這時也不得不引咎辭職。

 

“開膛手傑克”自殺了?

 

“開膛手傑克”就像徘徊于霧都的幽靈一般,令整個倫敦的居民終日惶惶不安,人們開始疑神疑鬼,演繹編排出各種關於他的傳説。“開膛手傑克”專殺妓女,有人就認為這個“開膛手”是上帝之手的化身,專門下凡來懲治那些下賤淫蕩的女子;有人認為“開膛手”本人就是個警察;另有人則認為他是個神父;還有人認為他是個醫生或者屠夫。

 

1889年的新年伊始,倫敦警察廳突然高調宣佈終止調查,撤走在白教堂區密集巡邏的所有警察。

 

市民陷入恐慌中,“警惕委員會”為此質詢警方,得到回答,“往後,‘開膛手傑克’不會再給你們帶來任何威脅了。因為他已自殺身亡。”

 

警方的回答到此為止,拒絕進一步向公眾透露兇手的名字與身份。在這之後,“開膛手傑克”也確實沒有再出現過。

 

這個謎團最終是由梅爾維爾?馬克?內頓洩露,他于1889年接替辭職的沃倫爵士擔任新的倫敦警察廳廳長。下令了結此案的正是他。關於此案的所有卷宗都被鎖在倫敦警察廳的保險櫃內,並打上了1992年前不得啟封的字樣。

 

內頓爵士逝世後,家人在他遺留的私人筆記裏無意中發現了對兇手姓名的記載,他提到兇手叫蒙塔古?約翰?德魯伊特。此人出身豪門,先後就讀于溫切斯特公學和牛津大學等名校,學習成績出色,而且打板球時顯示出出眾的爆發力。1882年,他從法學院畢業後,在倫敦職業事務所登記當上了律師。1888年,他剛30歲,正值英年,卻突然放棄了收入豐厚的律師職業,跑到一所私立學校當了學監。

 

據説,德魯伊特曾致信倫敦警察廳宣告自殺,信中的字體與兇手的字體頗為相似,而且德魯伊特受過良好的教育,能夠寫出娟秀英文詩句,他因不明原因突然改變職業,且在倫敦白教堂區附近有一個落腳之處。他出身醫生世家,懂得一些外科技術。更為重要的是德魯伊特在“開膛手傑克”最後一次作案後不久失蹤,1889年2月3日在倫敦泰晤士河中發現一具屍體,在此之後“開膛手”再也沒有出現了。

 

由此,警方認定德魯伊特就是真兇。但是警方的結論是建立在推理的基礎上,真正的鐵證太少,這或許就是警方對真兇姓名保密的原因。

 

從“開膛手”寄的明信片看來,兇手在心理上是一個變態慣犯,不太可能自殺。而且德魯伊特在凱利兇案之後和自己自殺之前,還被人看到在法庭上若無其事地充當辯護律師,如果他真是兇手,這顯然也不太合常理。

倫敦警方結案的理由難以説服英國公眾,“開膛手傑克”事實上成了一樁懸案。英國國家檔案館至今還保存著十九世紀“開膛手傑克”寫給警方的許多恐嚇信原件,供遊客參觀。2006年,澳大利亞“分子和法醫診斷學”專家芬德利教授在檢查這些信件時,發現其中一封信的印章處粘著人體的乾癟皮膚細胞和少許血跡,極有可能是“開膛手”本人在寫完信蓋印章時留下的。芬德利用自己研究的基因分析方法,對這些殘留物進行分析,之後得出了一個令世人大跌眼鏡的結論,“開膛手傑克”是一個女人!

 

(參考資料:《震驚世界的連環兇案》,史韋編著)

 

連結: 福爾摩斯大戰“開膛手”

 

由於年代久遠,芬德利教授的結論只是關於“開膛手傑克”身份眾多説法中的一種。為了給這個世紀懸案一個心理交代,愛好推理偵探小説的英國人最終選擇請英國最偉大偵探“福爾摩斯”出山了結此案。根據英國小説家柯南?道爾在《福爾摩斯》系列小説中對時代背景的描述,“開膛手傑克”活躍的作案時間1888年正是福爾摩斯最忙碌的一年,在這一年,他偵破了“恐怖谷”、“黃面人”、“希臘譯員”、“四簽名”等案件,“福迷們”認為同處維多利亞時代、且轟動一時的“開膛手傑克”怎麼可能不與福爾摩斯交手?因此,英國人在談到“開膛手傑克”時總不忘捎上福爾摩斯,在爭論誰是真正的“開膛手”時,也為福爾摩斯沒能參與“偵破”此案而疑惑和惋惜。

 

1966年,在美國推理小説家埃勒裏?奎因的筆下,一部名為《恐怖的研究》的電影誕生了,在這部電影中,英國最有名的偵探與最有名的殺手終於撞到了一起。福爾摩斯最終根據嫌犯手術箱上用粉筆寫的當鋪編號推斷出當鋪的主人是外國人。手術箱上的當鋪編號中,數字7中間有一橫,這種寫法在片中被稱為大陸字型,流行于歐洲大陸國家,而在英倫三島人們寫7時一般沒有中間加一橫的習慣,靠著這一線索,福爾摩斯最終在兇手再一次作案時當場抓到了他,經過一番殊死搏鬥,他被福爾摩斯用拳頭打敗,失足死在起火的作案現場。結局出人意料,電影中的兇手叫卡爾?法克斯,是一個出身良好的帥氣年輕人,而且就在福爾摩斯的身邊,是驗屍官的徒弟。

 

現在,“開膛手傑克”的身影通過媒體、搖滾樂、玩具等物品,不斷出現在流行文化之中,成為一個恐怖符號供人們娛樂。有人還把這段故事製作成一款極為流行的桌面推理遊戲“福爾摩斯VS開膛手傑克”,讓人分角色扮演“開膛手”和福爾摩斯輪番PK,在追求刺激的年輕人當中相當流行。看來,血債纍纍的“開膛手傑克”未來還將與福爾摩斯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