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2017-10-18 11:11:51|來源:國際在線|編輯:彭麗 |責編:劉徵宇

   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龍純立(1946年—)。龍純立 供圖

  國際在線上海微網(彭麗):2017年10月15日,上海微網專訪著名畫家龍純立。龍純立,1946年生於上海,曾任上海外國語大學美術副編審、教授。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上海美術家協會會員、上海美術家協會粉畫工作委員會理事、上海憩墅畫院副院長、上海市徐悲鴻藝術研究協會學術委員、上海僑界油畫家聯誼會會員、上海文薈書畫院特聘藝術顧問。

  龍純立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活躍在上海畫壇,是與陳逸飛、夏葆元、陳丹青、湯沐黎等同時崛起于中國油畫界的第一代青年油畫家之一。當時,他創作的中國畫《鑽》和油畫《體操蓓蕾》引起美術界的關注。在其藝術生涯中,作品多次入選全國美術展、上海美術大展和海派名家油畫展以及中國香港亞洲國際藝術展。2002年獲全國大學出版裝幀美術金獎。1998年,其油畫作品《魯迅與內山完造》被上海歷史博物館永久典藏。2012年,油畫《賽馬時節》榮獲北京中國華僑華人美術書法大展獎。2008年8月,油畫作品《市井晨光》獲得由國際奧會、中國文化部,29屆奧運組委共同組織的“2008奧林匹克美術大會”金牌。

  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龍純立作品《逗貓》油畫。龍純立 供圖

  龍純立的作品功力深厚、精謹,意境蒼潤、沉雄,構思奇辟、性靈。

  龍純立為業內公認的我國油畫實力派畫家之一。他深諳東西方藝術,作品以單純、飽和的色彩、有力的塊面、飛舞的線條,將複雜的事物歸納、錘鍊成單純、素凈的造型。龍純立以其鮮明的時代氣息和時尚符號,明確的語言特徵及藝術視野,形成一種具有中國文化精神和現代形式美感的藝術風格。

  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龍純立作品《自拍桿》油畫。龍純立 供圖

  漢•荀悅 《申鑒·政體》:“君子之所以動天地、應神明、正萬物而成王治者,必本乎真實而已。”龍純立的油畫作品,以寫實為主體,主要描繪具體的有情節的題材,側重嚴謹的形體塑造和寫實的色彩,作品主題與當時的社會歷史背景有較密切的關係。同時,適度整合現代主義繪畫的主體凸顯與語言獨立以及後現代主義藝術的泛媒介化與觀念化。

  評論稱:龍純立的油畫樸素、生拙而含義雋永,其中包含著個人的深情。他的作品,無論是體操、芭蕾、西藏風情,或是蹁躚少女,都在巧妙運用油畫的顏料、筆觸中,通過厚度、疏密、大小的處理,創造充滿動感和層次的交響樂章,展現著生命的張力和活力。

  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龍純立作品《人物》系列 油畫。龍純立 供圖

  在變與不變中求同,在同與不同中思變。

  當龍純立由油畫而轉向創作國畫和水粉畫時,他不僅憑其將思想和情感表達得更為迅疾和更具自發性,而且與自己的理想更接近了。

  龍純立的藝術生涯似乎與變有著不解之緣。第一次變化,是從眾人眼中的體操好苗子,華麗轉身為超凡藝術家。龍純立是體操運動員 出身。15歲進市青少年體育學校,16歲就獲上海少年體操全能冠軍。但突如其來的誤診斷送了他進國家隊的機會,也使其告別了體操生涯。在需要重新面對未來的選擇時,在經過兩天的深思熟慮後,他的決定是:繪畫!

  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龍純立作品《西藏風情》系列 油畫。龍純立 供圖

  對人生“傷痕”的處理方式,決定著未來命運的走向。龍純立以其超強的自我學習能力在繪畫上不斷努力,成為“文革”後,藝術的“淘汰”運動中最終的勝利者。

  在這一階段,龍純立創作了極具代表性的油畫作品。成名之作油畫《培育》,結合自身經歷創作,描繪的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孩子們練習體操的情形。他以其自身體操經歷為題材創作的油畫《體操蓓蕾》刊登在了彩色畫報《紅小兵》封面。

  因其淡然的心態和堅忍不拔的性格,龍純立陸續創作了頗具代表性的系列油畫作品。《芭蕾舞系列》展現著形態美、舞蹈的獨特魅力和運動精神。《西藏風情》系列描繪西藏的人物和自然,通過對主體細節和面部表情的處理,展現著雪域高原上人們的堅韌和生命活力。他完成于2011年的《玉樹姐弟》為紀念2010年玉樹大地震而作,畫作以巨大的尺幅明晰地描摹出玉樹地區藏族姐弟並立的半身像,孩子純真的臉龐、虔誠合攏的雙手在那灰色蒼涼的背景映襯下顯得格外動人心弦。雪域高原的藏族孩童、玉樹災區的微笑女孩,龍純立用畫筆記錄下了那些讓他過目不忘的無邪純真的笑顏。他的作品刻畫細膩,充滿激情,顯示了他刻畫人物的精湛功力。

  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龍純立作品《玉樹姐弟》油畫。龍純立 供圖

  作品如人品,龍純立的作品帶給人一種不屈的、持之以恒的、充滿希望的感動。

  第一次變化如果説是被動的堅持,第二次變化則是主動的求索。

  眾所週知,很多藝術家的作品無論表現形式如何變換,總是會帶有自己固有的痕跡。龍純立的獨特在於在國畫與油畫的切換中,呈現給觀者完全不同的“油畫龍純立”和“國畫龍純立”。人們在欣賞他的油畫時,會忘記他的國畫;而在欣賞他的國畫時,又會忘記他的油畫。

  1974年,龍純立的油畫《體操蓓蕾》引起了時任北京《新體育》雜誌美編、中國兒童畫評委何韻蘭的關注,因這份機緣,龍純立與何韻蘭的丈夫劉勃舒(徐悲鴻的大弟子)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同時也為龍純立國畫奔馬的創作埋下了伏筆。六十歲花甲,龍純立與繪馬結緣,從此開始了油畫與國畫兩棲的藝術生涯。

  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龍純立作品《芭蕾系列》油畫。龍純立 供圖

  畫馬非畫馬,是畫心態和人生。

  談起創作的國畫馬,龍純立説:“因為曾經練體育,對於力和美有自己獨特的感覺。在繪馬時通過內在的感覺,憑著這份特別的感覺構圖,畫面中融入自己內在生命的神韻。”他強調説,繪馬時他非常的開心,那是一種激發了生命激情的碰撞。他説,結果雖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創作中能享受過程的興奮。

  龍純立的馬,輪廓線條流暢,筆筆精氣瀰漫,鬃毛飄逸流動。作品在構圖上,取意淡遠,頗顯靈動之韻,處處體現其深厚的傳統功力和藝術修養。

  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龍純立作品《馬》國畫。龍純立 供圖

  “龍純立筆下的馬的形象介於寫實與抽象之間,質感分明,怡情悅目。駿馬或奔騰或閒步,豪放卻不過分桀驁,充滿浪漫主義的遐想”。 一匹匹駿馬神態各異,有的騰空起飛、有的蹄下生煙、有的回首顧盼、有的一往直前,仿佛都要破紙而出,在廣袤的土地上飛奔。他的馬,獨有一種精神抖擻、豪氣勃發的意態。與其説他在繪馬,不如説是在繪他從來沒有遺忘的運動夢,在繪他年輕時叱吒體壇的磅薄之氣,這種美是帶有遺憾卻昇華了的激情。

  龍純立跳出前人,回歸自己。他説,體育融入骨血中,感覺便是運動。感覺是飄渺的,亦是實際的,正是因為他獨特的感覺,他畫馬,卻沒有離開馬。筆下的馬是水、是墨、是符號、是意境,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所在。

  龍純立:以奔馬之勢繪生命之藝

  龍純立作品《菩提薩婆訶》國畫。龍純立 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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