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史學會在南陽設王子朝奔楚暨南陽先秦文化研究會

2018-05-04 09:33:36  來源:大河報  責編:趙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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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日報內參主編辛本健、北京大學考古專家陳淩考察鴨河先秦遺址遺跡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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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科技大學與鴨河工區座談會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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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晁姓發祥地石碑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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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冢”相關遺跡分佈圖資料圖片

  知識名片

  周室宮鬥主角:王子朝

  王子朝,姬姓,名朝,周景王姬貴庶長子,周悼王姬猛、周敬王姬匄(gài)之兄。

  西元前520年,周景王去世,周悼王姬猛繼位。周王室在繼位問題上發生內戰。庶長子王子朝攻擊並殺害周悼王,佔據王城洛陽數年,時人稱為“西王”,姬匄避居澤邑。西元前516年秋冬之際,晉頃公出兵支持王子丐復位,王子朝遂攜周王室典籍投奔楚國。

  核心提示|周天子“王子朝奔楚”之謎,將隨著“中國先秦史學會王子朝奔楚暨南陽先秦文化研究會”5月10日在鴨河揭牌而揭開謎底。

  王子朝為什麼要奔楚?南陽市鴨河工區黨委書記白振國為什麼要研究周天子“王子朝奔楚”?“王子朝奔楚”故事真的發生在南陽鴨河工區?“王子朝奔楚”事件的研究究竟對中國歷史尤其是先秦歷史有哪些影響?昨日,大河報·大河客戶端記者走進鴨河,試圖揭開這千古之謎。

  周王室典籍神秘失蹤,可能隨王子朝入葬

  暮春初夏的南陽鴨河水庫煙波浩渺,一望無際,這座1958年建成的中型水庫,成了滋養南陽1100萬人口的大水缸,如今它又是南水北調中線工程的備用水源地。

  白振國見到記者依然是興奮不已:“你們沒有想到吧,我們鴨河現在可是抱回了兩張牌子,一塊是中國先秦史學會王子朝奔楚暨南陽先秦文化研究會,另一塊是中國先秦史學會王子朝奔楚暨南陽先秦古遺址保護研究基地。這兩塊牌子可都是沉甸甸的,是金字招牌,因為都是中國先秦學會給頒發的!”

  種種跡象表明,王子朝和那些周王室典籍並沒有到達楚國都城,而是滯留在南陽西鄂,也就是現在的南陽市鴨河工區一帶。在此之後,周王室典籍神秘失蹤。現存史書,沒有明確記載這批典籍文獻的下落,而後人研究認為,這些典籍很可能隨王子朝入葬。

  據《三國志·魏志·文帝紀》載,魏文帝曹丕時“(王子)朝冢在南陽西鄂縣,今西鄂晁氏自謂子朝後也”。也就是説,王子朝的墓就在今南陽鴨河工區一帶。

  王子朝墓究竟在哪?王子朝奔楚時攜帶的大量周王室典籍下落何在?西鄂晁氏族真的是子朝後代嗎?為探尋這一個個謎底,南陽市鴨河工區黨委書記白振國組織團隊展開了一系列研究、調查與實地探測。白振國在史書記載的這片區域發現了春秋晚期或戰國早期大冢,並認為,今南陽市臥龍區石橋鎮龍窩村夏莊自然村的“不見冢”即王子朝冢。

  六條線索可判斷“不見冢”即是王子朝冢

  王子朝是周景王庶長子,西元前516年因王位之爭失敗後攜帶周朝典籍、禮器在召、毛、伊、南宮四大家族追隨下投奔楚國。《皇覽》(三國魏時奉敕所撰皇室典籍)一書明確指出:“王子朝冢在西鄂縣西。”東漢科學家張衡即南陽西鄂人,故址大致相當於今南陽市臥龍區石橋鎮為主,以及方城縣博望鎮、宛城區新店鄉、鴨河工區皇路店鎮的部分區域。

  白振國告訴記者,經多次實地調查,研討論證,他有六條線索可以判斷“不見冢”即王子朝冢。

  一是,“不見冢”位置符合文獻記載。“不見冢”在今南陽市臥龍區石橋鎮龍窩村夏莊自然村,位於石橋鎮最西部,正所謂西鄂縣西。冢上有一個廟,名“冢崗廟”。今存唯一廟碑,刻于大清道光元年,碑文載:“舊有不見冢”。

  二是,位置符合郊南祭祀傳統。“不見冢”正北方約1500米處是南陽鴨河工區焦莊村晁莊自然村,中間是略有起伏的崗坡地。“晁”通“朝”,晁姓起源於西鄂。我國古代祭祀祖先神靈的位置,一般都是南部,所謂“南郊之祭”。

  三是,封土規格形制與王子朝身份相符。經當地李玉海、李廣文、王建設等十多位老人回憶,封土原為三層棱臺形,頂層面積約兩畝,高約15米。此規格封土合乎春秋晚期或戰國早期王侯級。貴族陵墓上建享堂,大約在殷商時就已出現,早期享堂演變為後世的廟宇。所以,地上廟宇與地下陵墓必然有所聯繫。

  四是,與有關部門鑽探結果相符。有關部門曾對“不見冢”進行了近一個月的鑽探,初步查明,這是一處戰國早期或春秋晚期的特大型墓葬。墓道長60米,墓室長40米、寬38米。

  五是,排除鄂侯的可能。2012年為配合南水北調南陽段工程,南陽文物部門已在石橋鎮東南部白河東岸的夏餉鋪村發掘了20余座鄂國貴族墓葬,還有30余座未發掘。出土的青銅器,時代在西周晚期。

  六是,冢名“不見”,指向王子朝。周王室的國家典籍和周鼎等國之重器,本來傳承有序。王子朝載周王室典籍奔楚到西鄂後,無法正常傳承,違背了夏商史官見國家政權更迭而主動有序傳承的傳統,又不忍遺失散落,無奈只得深藏地下。後人依其事跡將其冢名為“不見冢”。

  老子跟著王子朝南逃

  據猜想,他老人家護送周王室典籍一起到了南陽西鄂

  判斷“不見冢”為王子朝冢的三大歷史地理背景

  除此之外,白振國判斷今石橋鎮西的“不見冢”為王子朝冢還有三大歷史地理背景。

  第一,依託召氏基地。西周王朝國家發展戰略中,側重東南,召公虎及其族人在召南地區,勢力強盛,幾乎與周公平分天下,有所謂周召共和之稱。周代時的召南地區大致相當於現在的南陽市南召縣。擁戴王子朝的召氏之族,舉族跟隨,自然首選緊靠召南的鄂國。這樣王子朝流亡集團便可就近獲得召氏之族提供的供給和保障,依靠召氏之族的基地——召南,王子朝集團存活進而反攻洛陽才成為可能。

  第二,乘便鄂周嫌隙。鄂侯在商紂王時期與西伯昌齊名,周厲王時期與西周關係大逆反,鄂侯馭方從屏藩南疆到舉兵反叛,周厲王下令“撲伐鄂侯馭方,勿遺壽幼”。鄂國遭重創但並未亡國。由此可以推斷鄂國舊地與周王室有嫌隙,王子朝集團適宜在此駐足。

  第三,佔據進退地利。古代南陽與洛陽相通,有三鴉路、夏路,西鄂直通三鴉路、東臨夏路,交通便利,進退有餘。

  周王室典籍到底遺失在哪?

  典籍文獻是記載歷史的重要檔案。王子朝攜國之典籍奔楚,致使周王室典籍下落不明,是中華文明歷史上的大不幸事件。這批典籍是王權正統的象徵,也是治國理政必需的檔案資料,更是國家的文化血脈。

  由於缺乏明確的文獻佐證,中華文明的準確歷史、確切年代卻不足3000年。從20世紀80年代,國家實施“夏商周斷代工程”和“中華文明探源工程”,目的就是為了追尋中華民族更悠久、更古老的文明記載史。

  由於當時特定歷史條件的限制,王子朝攜帶的這批典籍沒有傳承。那麼,這批典籍去了哪?是被密藏?還是散落?還是慘遭損毀?白振國認為,散落和損毀應是極少數量,大部分應該會被秘藏。秘藏的方式和地點最大的可能就是埋入王子朝冢,也就是後人所稱的“不見冢”。

  “不見冢”是周王室典籍的主要遺失地。據夏莊自然村村民李玉海回憶,“不見冢”廟大殿前二層臺地上,中軸線右側原有一間純石小房屋,坐北朝南,高約1.2米,門窗儼然,全用青石雕砌而成。石室已毀,今村中有殘存屋脊構件。在土木建築的廟宇院落較中心位置建造一石室,這在全國都可能為僅見。意義何在?“我們知道宮殿建築群中的石室,一般都特用存放國家典籍檔案,至今‘石室’成了國家圖書館的雅稱。”白振國猜測,“不見冢”上的石室是否暗藏王子朝冢秘藏國家典籍的玄機?

  《山海經》的編纂者身份、老子的隱居地等諸多謎團亟待破解

  由“王子朝奔楚”引發的猜想還不止於此。

  ——在晁姓與王子朝的關係方面。

  《史記·晁錯傳·索隱》記載:“晁氏出南陽,今西鄂晁氏之後也。”司馬遷在此明確指出了晁姓起源於西鄂。據《三國志·魏志·文帝紀》載,魏文帝曹丕時“(王子)朝冢在南陽西鄂縣,今西鄂晁氏自謂子朝後也”。白振國認為,由此可以推斷子朝奔楚之後定居在西鄂,並葬於此,其後代便以“晁”為姓。宋代黃庭堅在其詩作《送晁道夫叔侄》中稱讚道:“晁氏出西鄂,世家多藝文。文莊和鼎實,尚書亦大門。”晁氏在西鄂今遺存“晁莊”“晁墳”等村名、地名。晁莊現屬鴨河工區皇路店鎮焦莊行政村。晁莊村南約300米一坡地被村民指認為晁墳。如今,晁墳已被推平,但仍有大冢跡象。

  ——在《山海經》的編纂者身份方面。

  白振國認為,成書于春秋末或戰國早期的《山海經》,其編纂者可能有兩個,一是洛陽周王室,一是西鄂王子朝。如果是洛陽周王室,他們沒有理由不署名,而西鄂王子朝集體有充足的理由不署名。王子朝一行中,既有王室成員、世襲貴族,還有供職于周王室圖書檔案館的官吏及學者,其中就有計然及其弟子。計然多次週游列國,是當時的地理大家。他們攜帶的周王室典籍應包括黃帝以來的尤其夏商的文物、圖案、盟誓信符,及周代列王的誥命及諸侯各國信符、奏章,及各方的地理、人口、風俗、祭祀、特産等需報告的文書檔案資料。白振國分析,這是《山海經》得以成書所必需的文獻基礎。這一謎底的揭曉將會隨著“不見冢”和晁墳的發掘而解開。

  ——老子辭周地點可能在南陽。

  與王子朝一起逃往楚國的,還有老子,他當時是國家圖書館長,他要護送著周王室典籍一起走,可能也到了西鄂。白振國認為,王子朝死後,老子感到政局動蕩,選擇隱居,隱居地點,也有可能在南陽。

  ——周鼎可能沉沒于南陽的泗水。

  泗水撈鼎是一個從秦漢至今聚訟不已的歷史公案。白振國的團隊在王子朝冢調查時發現,在此冢旁邊也有一條泗水河,20世紀50年代建造成水庫,庫名俗稱龍窩水庫,也叫冢崗廟水庫。他由此推斷,南陽的泗水才是真正沉沒周鼎的泗水,因為王子朝集團完全有可能將周鼎和典籍一起運到南陽。

  一個區黨委書記為什麼這麼關注“不見冢”?

  作為南陽鴨河工區黨委書記,白振國為什麼這麼關注“不見冢”,且如此急迫?

  白振國告訴記者,“不見冢”如同一個巨大的釘子正釘在鴨河工區至南陽快速通道的正中間,這顆釘子迫使快速通道改道。而“不見冢”北側200米外即是佔地4000多畝的鴨河通用航空文化産業園,園中分佈著與“不見冢”“冢崗廟”千絲萬縷相牽連的“晁墳”“晁莊”“雙廟”等文化遺存。這兩個對鴨河工區發展至關重要的項目無法繞過“考古”這一大關。而如果謎底最終被證實,這對於南陽來説,將是一件不可估量的文化大事。

  為了進一步證實自己的調查研究結論,白振國四處尋找證據:積極推動考古發掘,與考古研究所簽訂協議展開文物普查,找考古實驗室做碳十四鑒定,走訪村民老鄉,天南海北尋找相關線索。功夫不負有心人,一條條線索正在明朗,一個個謎底正微微掀開面紗。(下轉AI·09版)

  (上接AI·08版)

  張衡隱晦記錄“王子朝奔楚”

  考古發掘捷報頻傳

  自2017年6月開始,南陽考古界不斷發出的關於“不見冢”的發掘成果,讓白振國喜出望外:

  ——“不見冢”為戰國時期大型墓葬,墓室長40米,寬38米,“甲”字形豎穴,相關部門進行文物勘探後推斷,“不見冢”是一座戰國時期的大型墓葬。相關情況已上報,考古發掘計劃也正在制定中。

  ——“不見冢”裏,或葬著楚國國君,為南陽考古史上規模最大的墓葬……墓主人應是戰國時期的楚國封君。

  ——“不見冢”周邊發現陪葬坑。“不見冢”北側5座土坑墓,南側1座土坑墓。相關部門根據其形制結構並綜合鑽探結果,初步推斷,墓葬主人可能是東周時期的封君或類似身份的重要人物。

  ——“不見冢”兩側發現大型車馬坑,車馬坑長70米、寬7.5米。這可是目前河南省“考古發現之最”。

  ——“不見冢”或為王子朝遷葬墓。碳十四檢測也讓白振國的猜想距離真相更近。2017年10月,白振國將盜墓賊遺落在“不見冢”東南側20米處總重量約為79.8克的20塊黑色炭塊,特快專遞給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科技史與科技考古係博士生導師、科技考古實驗室主任金正耀教授。為慎重起見,金正耀又將該炭塊轉呈美國Beta實驗室使用碳十四測年方法進行檢測。

  2017年11月16日,中國科學技術大學科技考古實驗室給出了權威説明:“鴨河工區樣品經美國Beta實驗室使用碳十四測年方法得到的常規放射性碳年齡為2230±30BP,採用INTCAL校正後日曆年代為西元前328年至204年(74.6%)與西元前384年至339年(20.9%),此次測定樣品年代在戰國時期。與該樣品相關的考古遺址年代將可能受到樣品的材料來源、考古地層等因素影響,遺址的年代範圍應在戰國時期,不排除年代進一步提前的可能。”

  為了全面普查區域內的地上地下文物的相關情況,南陽鴨河工區與市文研所簽約。目前,已發現多處遺跡遺址。最讓白振國興奮的是,考古工作隊在南陽鴨河工區皇路店鎮焦莊村晁莊區域發現了一處約5萬平方米的東周遺址。這處遺址位於冢崗廟和雙廟之間,泗水河麥河之間。這樣的位置,又讓白振國的神經興奮起來。

  為配合南陽市文研所派駐鴨河工區的文物普查工作組,鴨河工區社會事業局購進一台德國産OKMexp4500可視成像探測器。白振國告訴記者,探測器在遺址上測出的影像結果非常豐富,相關的具體內容合適時會正式公佈。

  民間流傳環環相扣

  民國教育家、藏書家張嘉謀是南陽市宛城區人。他在《北倉日錄》中記述:“王子黽(音猛)冢,在南陽鄂縣西。當雲西鄂縣西。見《太平禦覽》卷五百六十引《皇覽·冢墓記》。按今南陽縣北五十里許石橋鎮鄂城寺,西鄂故城也。其西有冢岡。舊嘗於此地耕,得古編鐘,色黝,有乳,無銘,疑即王子黽冢也。鐘藏禮部郎中李星垣家。”

  這篇90年前的日記如此明確地表述了冢崗廟之冢墓的歷史記載、方向位置,讓白振國興奮不已。尤其是日記中講到的編鐘,讓白振國如獲至寶,旋即投入到尋鐘之途。在遍訪村民後,他從已守護冢崗廟十四年的李廣金處得知,過去這個廟北面,確實發現過一個黑黝黝的、上面有成排的疙瘩、一敲會響的“玩意兒”。但編鐘如今落入何處?仍然是謎。

  但從南陽市臥龍區走出去退休到洛陽市的著名藏書家晁會元的一段話,則讓白振國對尋找編鐘又燃起了希望:“我見過一套編鐘,楚文化東西,上面有字。”

  民間一則則口口相傳的故事,則傳遞出更多的信息。白振國從知情人處獲悉,距今大約4年前,有盜墓者從石橋鎮的一個大墓裏面盜出四噸青銅錠,當廢銅賣掉。而2017年春節後又在此處探出一口大鼎,因體積太大,盜墓者僅帶上幾塊碎疙瘩兒。據説,這個鼎在地下17米左右。白振國認為,這與南陽文研所的發掘結果“墓室長40米,寬38米,深約18米,為南陽考古史上規模最大的墓葬”的結論頗為相似。

  《南都賦》中專有記述

  東漢科學家張衡是南陽西鄂人。從地理位置上説,張衡不僅與“不見冢”是同處一村的近鄰關係(一個夏莊,一個夏村,相距5公里),而且張衡所處時代與王子朝時代的時間點也很接近。那麼,以張衡“如此全面發展之人物,在世界史亦所罕見(郭沫若語)”的水準和能力,是否記述過“王子朝奔楚”這件事?

  張衡關於南陽最著名的著作是《南都賦》。《南都賦》中細緻入微地描述著作為張衡家鄉南陽的歷史、山川、景色、物産、民風、民俗等,多側面地展示了漢代南都的全貌。遍讀張衡辭賦後,白振國注意到《南都賦》中這一句:“及其去危乘安,視人用遷。周召之儔,據鼎足焉,以庀王職。縉紳之倫,經綸訓典,賦納以言。是以朝無闕政,風烈昭宣也。”

  白振國將這段話直譯為:“至於南都出現的大危機,也能夠化危為機,化險為安,處理危機時對待不同的人和事,都能因人施策,因時因事而論,該重用的重用,該遷移的遷移。

  王子朝和召氏這類人,讓他們擁有寶鼎就足夠了,這樣也能夠匹配其身份和地位。

  一般官員這類人,他們滿腹經綸專做寶典的解釋工作,讓他們賦閒但接受他們的文化成果。

  因此,王子朝雖然沒有帝王的宮闕而不能行使他的天子之責,但他對南都的影響就像烈風勁吹、顯著廣泛、宣明深遠。

  白振國認為,這是張衡對於“王子朝奔楚”事件的隱晦記述手法。這種記述手法體現了張衡對時事的洞幽察微,體現了張衡對於“王子朝奔楚”這一事件在敘述上的高超處理方式。□大河報·大河客戶端記者何正權郭啟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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