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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潘虹時隔17年再登舞臺 全滬語舞臺劇《繁花》第二季亮相申城
2021-12-01 09:11:33來源:文匯報編輯:武若曦

  《繁花》第二季延續了第一季言猶未盡的人事、情事和城事,描述了三兄弟如何從“絕交到重逢”,串起新一季紛繁故事。製圖:李潔

  “紅塵呀滾滾癡癡呀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裏有你追隨……”葉倩文《瀟灑走一回》的經典歌聲,回蕩在全滬語舞臺劇《繁花》第二季的結尾,為劇中人添上往事悠悠、時節如流的餘音。

  作為上海市民的心靈史,亦是上海的成長史,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繁花》帶給人們的感動不止于小説。舞臺劇《繁花》第一季誕生4年來,演出56場,開創了獨特的“繁花體”舞臺美學。作為“繁花三部曲”的中部曲,第二季是承前啟後的一塊重要拼圖,著力呈現上海城市精神,獻給歷經風雨依然奮力前行的人們,也獻給那些看似無意義而終究會在生命畫卷中閃閃發光的每一段日常。該劇一大亮點是表演藝術家潘虹的加盟,這是她繼2004年明星版《雷雨》後時隔17年再登舞臺,其飾演的“黎老師”出場僅20分鐘,卻貢獻了細膩精準、張弛有度的表演。

  塑造“骨感有韌勁”的上海人

  作為文學靈感的深層土壤,小説家與城市之間有著某種特殊的關聯。作家金宇澄説,上海每天經歷的巨變,都落實于普通市民的世相裏,生活樣式一點一滴的細微更替,繁星閃爍,才形成一座耀眼的大城。

  35萬字的《繁花》以流水席般的生活場景、走街串巷的地圖式寫作和飛花撲蝶般的人物群像,織錦般繪就了市井人情百態,也為舞臺劇“定調”——這將是一部橫跨三季的“舞臺連續劇”,彼此獨立又互相勾連。

  第一季在上世紀60年代與90年代兩條時間線交叉跳躍,以原著中的三兄弟——阿寶、滬生與小毛從“相識到絕交”的過程為全劇線索展開敘事。第二季延續了第一季言猶未盡的人事、情事和城事,描述了三兄弟如何從“絕交到重逢”,串起新一季紛繁故事。十幾個新角色“飛花撲蝶”地出現——陶陶、梅瑞、小琴、春香、雪芝、芳妹、黎老師、潘靜、阿寶爸爸等相繼登場。

  潘虹出演“黎老師”,令觀眾頗為驚喜。舞臺上的她一頭銀發,身著一件灰舊毛衣,因為角色眼盲,她眼神沒有聚焦且帶幾分迷離,動情演繹了一個封存在自我世界中的老太太。“黎老師”曾為愛奮不顧身,也在追愛的過程中體驗到了人生的幸福,然而,命運的變故也讓她在絕望無助中煎熬了30年。

  “這是一個在絕望的徘徊中保持著自己生命力、充滿骨感和韌勁的女人。”在《繁花》藝術總監張翔看來,潘虹把握住了“黎老師”支離破碎外表下的內在堅韌。這一豐厚的特質,正是時代大潮沖刷出的千萬女性的縮影。            

  “她是我們《繁花》蒼涼的底色,是這座城市不可或缺的重低音。”導演馬俊豐説,如果把上海比作一幅層次豐富的畫,那麼“黎老師”就是襯在最後面的那一層。“她是你拉遠鏡頭後虛化的背景,雖然看不清晰卻是質感的保證,她凸顯了你看到的那些斑斕,也讓整個視覺有了縱深。”      

  追尋海派文化的“當代表達”        

  舞臺劇《繁花》第二季基本沿用第一季的青春主創班底:90後編劇溫方伊,80後導演馬俊豐及80後電子音樂家B6和多媒體藝術家雷磊等。舞臺上共有18位上海籍演員,他們用細膩、紮實的表演將觀眾帶入上世紀70年代、90年代的上海。      

  作品由陶陶與滬生的一場閒談開場。一桌況味紛雜的盛宴,一場此生難得的唏噓通過舞臺劇自然地流淌出來。在嘈嘈切切的聲音中,一幅全景式城市精神的肖像圖徐徐展開。新的角色、新的故事,與老兄弟、老情誼的交相呼應,人生百態令人笑中帶淚。有評論家認為,“這不僅是一次對上海生活的藝術復刻,更是海派文化從地理坐標到情感坐標的賡續延伸”。  

  還記得第一季主舞臺的大圓盤嗎?圓盤一轉,必有深意,它與時間相關。第二季繼承第一季“穿梭流動感”的舞臺氣質,並在當代表達上更進一步,從“相對寫實”走向“相對寫意”。兩條16米長傳送帶、三塊ART DECO風格紗幕、四個可360度旋轉建築車臺,展現“繁雜的過往、花樣的年華、生活的縫隙、人性的暗流”。           

  在小説為上海“立言”之後,舞臺繼續為上海“立音、立影、立神”。  (記者 童薇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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